正文 第2章(2 / 2)

任宏隻得停下見禮,雅瑟忙說:“將軍是我的前輩,功勳卓著,不必多禮。”任宏不再言語,走在雅瑟身後。

晚風吹過,送來一陣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雅瑟娉婷的身姿在他眼前搖曳,換過的一襲粉衣,隱約可見她白皙的肌膚,大紅裹胸的輪廓。他一陣眩暈,忙低下頭。

雅瑟邊走邊說話:“將軍在墨國也是家喻戶曉,當年是你一馬當先,踏入風國皇宮,為聖上開路……”

她的聲音低婉悅耳,他卻聽不清她說什麼,隻覺頭腦一片迷亂,平時千杯不醉,怎得今日如麼輕易就支撐不住了。

雅瑟說到情動處揮了揮手,腕上的銀玲清脆鳴響,忽然響聲一停,她的手臂停在空中,裸露的頸間感到任宏粗重的呼吸,他的手緊緊環住她的腰。她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轉瞬即逝的笑,隻一瞬,便換上了驚恐萬狀的神情,她努力掙紮著,“任,任將軍,請自重。”

宮女嚇得魂飛魄散,上前拉開二人,可任宏一介武夫,恁幾個弱女子也動彈不得。幾人飛奔去找侍衛。

咫禦天來到時,雅瑟披頭散發,衣著淩亂,投進他懷裏啜泣,任宏酒醒跪在地上一語不發,兩個侍衛垂首站立。咫禦天陰沉著臉,掃視一圈,對兩個親信侍衛道:“今夜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然後冷眼看了一眼任宏,“你先回去!沒朕的旨意不準離府。”

說罷擁著雅瑟離開,剛轉過一座假山,身後傳來幾聲鈍響,剛剛的在場的宮女已死於非命。

水霧繚繞,雅瑟在水中與咫禦天共浴,雅瑟欲言又止,咫禦天有些疲憊得靠在池邊,吐出一個字,“說。”

雅瑟為他揉著肩,道:“皇上,臣妾認為,今晚任將軍隻是不勝酒力……”

咫禦天打斷他,“他與朕戎馬一生,他的酒量朕豈能不知。”雅瑟說:“正如皇上所說,任將軍隨陛下出生入死,這咫國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的,別說我一個女子,就是一塊封地又算得了什麼呢?皇上不要因為我責怪任將軍。”

咫禦天淩厲地看了她一眼,雅瑟嘴一扁,哭道,“皇上,臣妾心裏好過嗎,皇上能不能為了臣妾的麵子不再追究,能不能不要臣妾剛嫁過來就得罪了王公大臣啊!”

說著她落下淚來,楚楚動人,咫禦天歎口氣道,“朕也想給他一個機會,你不必擔心。”

雅瑟破涕為笑:“皇上體諒臣妾,臣妾感激不盡。”

咫禦天抱住她抵在池壁上,“朕的小妖精,要怎麼報答?”

此時任宏坐在府裏,手握兵符,凝眉深思,突然家丁來報,“老爺,一隊禦林軍正奔咱們府上來!”

任宏驚得跳起來,這時又一家丁來報,“老爺,城外也來了一支軍隊!”

任宏長歎一聲,“皇上啊皇上,你何苦這麼興師動眾!”

任宏的兒子邁步進來,身上全副甲胄,“父親,既然皇上不留情麵,咱麼何必束手待斃。您有兵權,怕他作甚,這江山本有一半是你的,今日我們就把屬於我們的東西奪回來。”

任宏看看手裏的兵符,又抬起頭看看兒子,狠狠地一跺腳。

四月十七日夜咫國大將軍任宏起兵造反,太子咫易淵監國,咫禦天親自統兵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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