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時自己黑頭土臉的,就算古澤琛能來,良辰也不怎麼願意被他看見。良辰笑著安撫古澤琛,古澤琛也不是真的無理取鬧,不過就是借題發揮罷了。不過也真的有些擔心良辰,將自己的法子統統告訴良辰,中暑藥要先吃了才管用,可不能真等中暑了才記得吃藥。
良辰知道的病理知識並不比古澤琛少,隻是挺享受對方的嘮叨。
軍訓雖然說要求不算太高,但太陽總是要曬的。
良辰讀高中那會兒,學校壓根不敢給他們這群少爺小姐罪受,哪裏有什麼軍訓?這會兒讀了大學,到底不一樣。學校訂了統一的軍訓服,良辰領了號,穿上後太大,但再領小的,長度就不夠了,隻能用皮帶紮牢了。
教官看著班上幾個獨苗苗的男生,眉心皺得能夾死蒼蠅。人數少就算了,還生得這麼娘,簡直弱不禁風。教官想著軍訓成績,自己肯定要墊底了。
良辰晚上跟古澤琛打電話,報了教官的名字,問他認識不。古澤琛沒好氣地說,今年負責良辰他們學校的是另外一個連隊。就算他現在當了班長也輪不到。
不過也不用古澤琛特意去找人開後門,本來這個軍訓就不嚴格,教官們分配下去時都被叮囑過了,這都是一群嬌生慣養的主,意思上過得去就好。也就是分到體育係的那個教官最得意,因為這裏頭就他能真正訓點東西出來。
像良辰這樣的專業,根本就是女子軍團的地方,教官隻求女生能少倒下兩個,走步的時候別軟蛋就好。良辰原本也聽古澤琛說過,這站軍姿會是所有項目裏頭最難過的,教過她幾個小竅門,結果良辰發現自己這個教官根本不讓他們站軍姿。
“站什麼軍姿?你們到時候彙演,關鍵是踢正步,隻要能走齊步子,管什麼你站得怎麼樣?”哪個傻瓜領導會站在邊上等一個小時,看你軍姿會不會動啊。他也不是愛偷懶,隻是前麵帶過的前輩那兒聽來的經驗。對於女生多的專業,你管好正步走,到時候踢得颯爽,口號喊得脆就成。
良辰來的時候,不管是古家的女人,還是郭佩文,都往她行李裏麵塞過防曬霜。從前那個年代,誰還防曬啊?小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每個人皮膚不說白裏透紅,但也是絕對白的。對於防曬這一塊,良辰確實沒有她們對這塊的了解。
不過良辰用了一次就過敏了,這讓良辰根本不敢再用,隻好關注曬後修複這一塊。等良辰結束軍訓後和郭佩文視頻聊天,良辰才出現在鏡頭裏,郭佩文立馬驚叫起來。
“女兒,你怎麼黑成這樣?”在郭佩文記憶裏,良辰一直就是粉嫩嫩的女孩,忽然幾天沒見,女兒就黑成這樣,郭佩文情感上有點無法接受。果果和秦世濤湊到鏡頭前,一看見對麵的良辰無辜的樣子,立馬心疼了。
果果比較不厚道,嘿嘿笑著說姐姐變黑了,正好跟琛哥湊一對。良辰自己沒覺得黑了,可聽見媽媽他們都這麼說,心底也有些緊張。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良辰看見自己脖子上一圈黑白分界後,總算明白,自己真的變黑了。
不過也不止是良辰,班上的女生也多變黑了。
良辰這段時間不住寢室,自然有點形單影隻的感覺。不過良辰不在乎,她從沒想過要做一個八麵玲瓏的人,而且學中醫藥理的人,心態寧靜點最好。良辰比其他人接觸中醫要更久一些,雖說一些名字不同了,但良辰順過一遍後也就差不多知道了。
一個人,若是珍珠,那是到哪兒都不會被埋沒的。良辰隻問了兩個問題,教授便知道良辰是有功底的,這課上課下也多有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