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頭好疼!
該死的,看來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喝多了。都怪那群老家夥,不停的灌酒,灌酒。而容稀那該死的混蛋居然也沒幫自己擋著點,看,喝掛了吧?
哦,頭真的好痛!
睜開雙眼,我又使勁的藥了搖頭,意圖將頭腦中作祟的“酒後因子”給甩掉。
甩著甩著,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我房間窗台上的窗簾明明是淺藍色的啊,怎麼成了奶白色的了?
心裏“咯噔”了一下,我趕忙望向整個房間的擺設。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容稀沒把我送回家嗎?
那這裏是哪裏?
一時心驚,我倒也暫時忘了頭痛。直覺告訴我這裏不會是酒店,因為再怎麼不願意承認,酒店裏也不會有這麼大一個衣櫥,裏麵還吊滿了衣服!而我之所以能夠看見,當然是因為衣櫥的門是大開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我的大腦,我愣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一塊……破布。真的隻能說破布,除了“破布”兩個字外我還真沒想到有什麼能夠更好的形容身上這玩意了。
前麵的話,勉強能遮住半個胸吧。下麵就全是空的了,到腰下麵有兩根帶子繞到後頭,整個前頭下半身的話就在隱私處有那麼一點點布遮著,居然還是透明的!
後麵的話,由於我是站直的,還能看見腰底下“飄”,的確是飄……著的是幾條長條。絕對不是被撕成那樣的,而是這“衣服”的設計就是如此。
天,為什麼我會穿著這麼奇怪的衣服?誰給我穿的?我的眼神開始冷了下來。
是容稀麼?不,暫時我並不想懷疑那個從十九歲之後便一直陪著我到現在的亦師亦友的兄長。他應該沒有這麼對我的理由。
抬首間,瞥見房間之內,衣櫥上的玻璃鏡。我冷靜的走了過去,想看看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這一看,我不由得震驚的瞪大了眼!這個人……這個人是……是誰?
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那是……頭發?我伸手朝頭頂摸去,鏡子裏清晰的映出同樣的動作。望著裏頭陌生的女人露出和我一樣震驚的神情,我白著臉緩緩閉上了眼……
半個小時,我整整用了半個小時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十九歲那年,父母“意外”車禍去世。我也是在接到噩耗之後花了半個小時強迫著自己冷靜。之後我毅然退學,從一個對商業一竅不通的美術學院的大學生,成為了現在商場上有名的“笑麵羅刹”。這其中,我所付出的,怎可能與外人道?
冷靜下來之後,我離開了衣櫥的玻璃鏡之前,開始翻閱起這房間的大大小小抽屜。
十分鍾後,我眯起了眼睛看著一本名叫“結婚證”的小紅本。
結婚?這個女人居然結婚了?看著“自己”這身的打扮,我還以為這女人的身份是妓女。而這房子,理所當然是某位“恩客”的,現在看來好像還不是那麼回事!
所謂穿越,其實我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想自己還是學生之時,那些所謂的“穿越小說”自己看的雖然不多,但怎麼也都看過了。畢竟女生麼,似乎都愛那玩意兒。我雖然比起別人稍微異類了那麼一點,但畢竟還是女生,總也免不了俗!而現代麼,也就這點好處,再離奇的東西放在小說身上,那也叫情趣。
而我,我該慶幸自己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強上幾個檔次麼?想著,我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算了,穿就穿吧,也無所謂了。沒有到那個小說中的沒冷氣,沒空調,沒交通工具,沒燈沒電視的古代,已經算是自己的“運氣”了。現在的話,也隻要將這身體的身份稍微了解一下,然後再去到自己那裏,看想辦法能不能回去就是了。
確定了目標,我便開始立即行動起來。眯著眼瞄向那個紅本,那上麵的女人的確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連紅?真土的名字,我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就跟這女人的穿衣打扮一樣“土”!
再看看旁邊的那男的,雲少昂?這男的名字倒還可以,樣子嘛,也能稱之為英俊一流了。就是這眼神怎麼看起來……
算了,人家夫妻的事我也不想參和。又翻了翻其他的一些能夠稱之為抽屜的東西,在最後的一個倉格裏我意外的發現一份“連聲”企業的股權說明書。
連聲?我皺了皺眉。連聲的企業規模並不大,至少比起我的公司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但在業內的話名聲也算不錯。隻是在兩年前,連聲的老董事長連衡水去世之後,連聲便漸漸上不了台麵了。我對它的了解也就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