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門口後,保安聽他說是來找陳教授的,立馬帶著他進了學校。
研究中心在第一臨床學院的最後麵,四周都是高大粗壯的熱帶樹木,給人的感覺很幽靜,時常能看到一些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上了歲數的人在林蔭小路上不疾不徐的走動,有的在探討什麼,有的在說笑,還有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發呆。
“小王,你來了啊。”
剛到研究中心前麵,陳教授的聲音傳來,他正在和一個中年男子談論著什麼,看到王曉東來了,立馬揮了揮手。
“陳教授。”
王曉東連忙上前問好。
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以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陣他,“陳老,這就是配合你施針的那個小夥子?行不行啊,也太年輕了點。”
陳老爺子笑稱:“你可別小瞧他,驚神暈厥,他隻用了兩針,連半分鍾都沒到就將人弄醒了,可見用針有一定的水準。”
但中年人依然不相信王曉東的水平,不滿道:“可他也太年輕了,恐怕沒多少施針經驗,哪比的上我找來的那個中醫,人家祖祖輩輩都是幹中醫的,用針都有二十多年的經驗了,不比他強多了。”
原來,程素卿將王曉東介紹給陳老後,這個中年人也找到了一個懂針灸的行家,不過晚了兩天。
陳教授笑道:“這不簡單嗎,你找的那個中醫不是也約好今天過來嗎,剛好,兩個人都試一下,都是為了實驗,不用顧及麵子不麵子的,誰的水平更高就用誰。”
中年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就在此時,他找的那個中醫來了,離著還老遠呢就和中年人打招呼:“魏老師,我來了。”
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身材精瘦精瘦的中年男子,個頭不高,頭發灰白,應該是少白頭,但人看起來很精神。
中年老師連忙迎了過去,和他一陣嘀咕,估計是說到王曉東了,那個中醫時不時的朝王曉東看上一眼,而後跟著中年老師走了過來。
與陳教授打了聲招呼後,此人目光不善的看向王曉東:“毛長全了嗎就學人家施針,不怕出問題擔責任啊。”
王曉東淡淡一笑:“用針十年,從未出過問題。”
那中醫頓時切道:“你才多大啊就用針十年,小家夥,吹牛可不是好習慣。”
王曉東笑的更加淡然了,“有不少老中醫也曾和我這麼說過,但最後,他們都變成了啞巴。”
“就你?”
那中醫冷冷一笑:“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誰輸誰滾蛋!”
王曉東毫不畏懼:“你走定了!”
程素卿告訴他,與陳教授見麵有好處,具體好處是什麼,程素卿一直沒告訴他,但他不想錯過那個好處,決定全力以赴,繼續留在陳教授身邊。
四人進入研究中心後,立馬有看起來像是學生的人穿著白大褂迎了上來,“陳教授,實驗用的兔子已經準備好了。”
“好。”
陳教授點頭,帶著一行人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不大,隻二十來個平方,有一張巨大的長條形工作台,上麵擺放著各種檢測儀器,還有各種手術工具。
此時,手術台上,擺放著兩隻已經麻醉好的兔子。
陳教授吩咐道:“再麻醉一隻。”
站在一側的學生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依言又麻醉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