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民承受著黑暗和光明,這個世界上麵有著太多的紛爭和掙紮,可是總有一些人始終不停的向前行進,用著廣博的心懷和寬闊的臂膀以及始終不變的堅定的信仰保護著我們的家園,故事的就從這裏開始―
我的名字叫沈嬌陽,老爸是公務員老媽是上市公司的財務,他們兩個人都忙基本上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我,所以即使我考上了自己城市的高中也一樣要住校,可是意外就那樣的發生了
那一天,我的肩膀上長了一個突起的小痘痘,塗抹了很多的藥膏就是沒有用還一天天的增大,不小心觸碰到的時候也非常的疼痛,無奈之下我給老媽打了個電話,這一次她倒是撂下電話沒有過多久就來了。
一身高檔的職業裝穿在老媽的身上更是顯示出她的婀娜多姿俏麗依然,很小的時候我就稱呼自己的父母,“老爸,老媽。”其實他們一點都不老,他們兩個人同屬本城的一流名牌大學,據說當年愛的簡直死去活來的就在讀大學的時候就生了我。把我家的那位鐵血軍人出身的外公氣得夠嗆,之所以同意他們荒唐的舉動也是他們厚著臉皮的央求加上優雅的外婆心疼還沒有出世的我
“哎呀,寶寶你哪裏不舒服呀?”她一邊叫嚷著一邊就拉開我的衣服看了起來,引來了我們學校的許多的目光
“好大的痘痘呀,媽媽這就給你去請假帶你到醫院去看看。”她扭著纖細依然的腰身就往我的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那個戴著眼鏡的班主任每一次看見她來後就會無比的熱情的拉著她問長問短,並且親自的送到停車場後依然的不罷休的繼續說著無聊的話——
不過老媽這一次總算是早早的就擺脫了班主任,拉著我就往停車場走去,一路上她滿是焦急的說女孩子的容貌非常的重要,如果痘痘不好好治療的話萬一留下了傷疤的話穿吊帶衫就不好看了。
咳,我的老媽就是這樣的愛漂亮,不過按著她的歲數來說她的肌膚也是保持的相當的好了,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麵依然閃著青春的粉嫩,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的臉上駐留,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會陪著她上街,可是幾乎每一次都會收到別人的名片要請她喝茶聊天還索要電話QQ號。
老媽在長長的候診隊伍裏麵顯得那樣出色,好幾個人男人都直直的看著她自動的讓出位置給她,而老媽自然而然的連句謝謝都不用說的往前走去,按著老媽的話說那是應該的,那些讓出位子的人是紳士風度,她呀從來沒有看背後的那道道怨婦似的妒忌的眼光,一直以來隻要遇上排隊的她都會享受特權也就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有時候,我在梳頭的時候老媽會站立在鏡子前麵不無感觸的說道:“我的寶寶將來一定會比老媽還要漂亮哦。”
咳,這麼大了老爸和老媽依然的是寶寶長寶寶短的不離口,而我呢,從小就不夠活潑遇事也會很冷靜,長像嘛自己覺得一般般而已。
我看完醫生後就安靜的等在門外,老媽驚呼的聲音由醫院的辦公室裏麵傳出來,原來醫生竟然說要開刀,並且說不開刀的話痘痘會越長越大,那個嬌滴滴的老媽連忙哭哭啼啼的給老爸打電話說我即將開刀,而老爸那高大英俊不凡的身影很快的出現在醫院,他們兩個人站立在一起的時候頓時的引起一片的注目
沒曾想我剛剛的打上麻醉後,就陷入了一片的昏迷。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來過來,眼前的空氣變得清新的難以相信,沒有醫院裏麵的那種酒精消毒的味道,沒有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也沒有老媽老爸的期盼的目光,而是一片的安靜,沒有喧囂的安靜。
我顫悠悠的爬了起來,眼前竟然是一片空曠的山崖,幾個長相粗狂的男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我,見我醒來後竟然全部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女神仙駕臨了。”他們擁護者依然混混灼灼的我來到了一間破爛的房子裏麵,好不容易的找出了幾把破破爛爛的凳子讓我坐下,緊隨著又是由一個長的短小肥胖的人帶著一排穿著破爛滿臉菜色的人過來跪拜我還不斷的呼叫,“女神仙。”。
過了許久,我才明白自己是穿越了,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更是在我所知的曆史裏麵沒有的朝代,他們說這個朝代叫平原國,皇帝叫什麼他們摸摸腦袋說不知道,原以為他們是這裏的農民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是一群的土匪,而且是一群很窮的土匪似乎連自己也養不活。
他們苦巴巴的說那是因為眼下的商旅非常的強大,每一家都擁有自己的護衛隊難以搶劫,而那些落單的行人也非常的精明,絕對的不會單獨的出行而是跟著莫家或是呼延家或韓家的商隊前行。
我冷靜的聽他們說完,將他們全部的屏退出去我需要安靜下來的思考眼下的局麵,而他們已經深信不已的認為我是天上的仙女駕臨,自然沒有任何的疑問的就聽著我的話退了出去,看著他們一步三回頭的出去後,我才長長的歎氣一聲,眼下的情況是我孤身一個人在異世生存,不容我掉眼淚不能去想老爸老媽眼見我死去或消失時候的傷心欲絕的樣子,隻能獨立的麵對眼下的狀況,可是落入眼前的是破落的房屋和零散的家具,他們是如何的生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