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天成道:“劉經理,我現在是個‘瞎子’,接下來,就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刻了。那地方又不是細皮嫩肉,你盡管放下包袱,隨心所欲的施展好了。”
“好,那你現在握住我的手腕,可要注意分寸,中途不許有任何的覬覦之心。尤其不能趁機對我表妹做些令她怒不可遏的勾當。”劉青涵最後叮囑了他一番。
“你們都把心放在肚子好了,白總貴不可言,高不可攀,凜不可犯。她在我心中那可是如同‘白雲在青天,可望不可即’、綽約多姿的仙子一般,我怎麼可能......”
“打住,別再廢話連篇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嗎?”白如雪急不可待道。
接下來宗天成手執劉青涵的右手腕,心無旁騖的去感受。她那隻如春蔥般的纖纖玉手按在白如雪有些紅腫的朏臀上,時而說,這裏腫得比較厲害;時而說,這裏比較輕。此時此刻,雙頰緋紅的劉青涵仿佛感受到宗天成的手與她的纖手合二為一,他調動真氣運行於指尖,一股熱流進而通過劉青涵的手傳導於白如雪的肌膚上。氣血相生,悄無聲息地溫養著白如雪傷痛之處的組織。
過了一會,白如雪感覺到全身像是被一道道暖流給包裹著,令她忍不住發出使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眼下聲聲入耳,刺激著宗天成的神經,當真是口幹舌燥、心癢難抓。
他忍不住問:“劉經理,好了嗎?”
劉青涵道:“先停下,我問問看。”她重新仔細檢查了一遍,柔聲對白如雪說道:“小雪,好些了嗎?你翻身感受一下?”
臉頰飛紅的白如雪依言而行,翻身站了起來,確實感到精力充沛,情不自禁地連蹦帶跳了幾下。
“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還有診費是200塊,是現在給,還是與工資一並發?”宗天成翼翼小心的問。
“你這是狗鼻子嗎?真是狗嘴裏生不出象牙?還不快滾,難道等著我找你算賬嗎?還跟我要診費?”白如雪冷冷道。
“我可是什麼都看不見?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就麻煩白總你幫我把頭上的東西解開。”宗天成指了指自己的頭部。
白如雪見自己的衣服多半都被汗水浸濕了,趕緊跑到劉青涵的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這樣的話,隻好由劉青涵幫他把黑布取下來。
“劉經理,這是我新辦的銀行卡,你用手機拍下來,我可不是白出力的,到時記得讓白總把200塊錢給我打到卡上。”白天成說完就快步流星走出了門外。
“表姐,你說氣不氣人,這件事明明是這混蛋自導自演的一出戲,還有臉要錢?”白如雪瞋目豎眉道。
劉青涵笑而不語,轉移話題道:“剛才你喊什麼呢?很痛,還是很舒服?怎麼裙子都濕成這樣了?等一下,我給你拿件衣服換上。”
想到剛才的一幕,白如雪紅著臉羞答答地難於啟齒。隻是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難道這小兔崽子的魔爪真的有神奇的魔力。不管是直接接觸,還是間接傳導,總令人神清氣爽,妙不可言。
在回去的路上,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快到了飯點,中午吃得很急,適才又出手助人為樂,消耗了些許心神,看來眼下得大塊朵頤一番,才對得起自己的胃。打電話給約張奕甜一道到食堂吃飯。得到的回複是她待會下班,回家去吃。有些失望的宗天成隻好獨自一人來到了食堂,比中午多打了兩個菜,隨意找了個位置大吃起來。
白如雪換好衣服劉青涵說道:“表姐,我身子不舒服,想早點回家洗個澡,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的話,就麻煩你替我處理好了。”
“也好,你路上小心,開慢點!”劉青涵點了點頭道。她當然知道白如雪出了很多汗,身上肯定黏糊糊的,想必是很不好受。
片刻之後,白如雪駕駛著車子來到了大門口,停車從車窗看到了倆人,卻未見宗天成的蹤影。心想:“這廝到哪裏晃蕩去了?上班期間見不到人,這是嚴重失職的行為,必須得嚴懲不貸。”她無意間瞥見一輛電動車在充著電,於是問道:“這是誰私拉插線板的?不知道有安全隱患嗎?”
吳浩回應道:“是咱們公司員工的,他車子沒電了,剛剛才充。我這就把線板收起來。”
“我也不是不近道理。就不用收了。對了,這是誰的車子?”
林樹新說道:“是宗天成騎過來的。”
一聽是宗天成的,她立刻眼睛亮了,從包中掏出手機,隨手一拍,笑靨如花的離開了。心想:“先把你的把柄收集起來,到時再新賬舊賬一起算。哼,宗天成,咱們走著瞧,我若整你,還不是信手拈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