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靨如花的模樣再次給了他勇氣，在她快要關上門的最後一刻，他問：“明天要一起出去吃個飯麼？作為兩隻單身狗。”
他刻意強調“單身狗”，隻為了讓她不那麼有負擔。
果然，她想了想說：“好啊，不過可能得帶著念念了。”
“沒問題。”
他的語調不由有些雀躍。
送走顧言之後，趙曉曉又得開始她的配音工作。
中途手機震動了下，她怕時間不夠，就沒管。
最後音稿發過去之後，她才發現是“老大”的節日祝福，順帶一個節日大紅包。
她沒領紅包，也回了一個“情人節快樂”。
半天，老大說：紅包領了。
她拒絕了：無功不受祿，您心意我收到了，紅包還是算了吧。
而且這紅包有點大，13140，得是她半個多月的收入了，實在不好意思領。
老大：人人都有。
接著，發來幾個截圖，底下員工都收了。
她還在遲疑。
作為一個網絡老板，這似乎有點財大氣粗啊。
見她遲遲沒有領，信息又發過來：看不起我?
她連忙回：沒有沒有，就是不大好意思。
老大：沒事，以後好好幹就是。
最後趙曉曉還是把大紅包領了，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別扭。
這晚，她睡得比較早，第二天起來一看，“老大”在淩晨2點的時候給她發了信息——
明天出來見個麵吧。
她有點激動。
說實話，她一直在靠想像描摹出“老大”的樣子，真沒想過可以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對方。
既然“老大”這麼說了，應該和她在同一個城市吧？
可是，她已經跟顧言約好了啊。
看來隻能等下次了。
她正想回信息，顧言來了，說做了早飯讓她去吃。
“在和誰聊天呢？”
顧言見她抱著個手機，很自然地反問。
趙曉曉說：“我老大，她約我今天出去吃飯，我正想著措辭。”
顧言眸光閃了閃，陷入沉思。
他其實一直覺得曉曉這份工作有點蹊蹺，背後的“老大”也總是讓他感到神秘和不懷好意，偏偏她還老念叨對方如何好，他下想調查，卻沒處著手，但現在應該是個機會。
於是，他按住她正要回複的手說：“答應她。”
“嗯?”她愣了愣，“可是你不是說，我們今天出去的麼？”
“沒關係，可以錯開來，問她晚上行不行，我們中午出去。”
她仍有顧慮，“可是，念念怎麼辦?”
“我幫你帶，遠遠的看著你們，不去打擾，又能保證你的安全。”
這聽起來是個好主意。
趙曉曉猶豫再三，最後覺得可行，問老大晚上行不行。
得到的回答再簡單不過，是個“好”字。
緊接著，一個餐廳的地址發過來。
顧言瞥了一眼，是M市最高檔次的餐廳。
他忍不住試探，“看來她蠻有錢的。”
她點點頭，“應該吧。”
莫名有點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