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謠漲紅了臉頰,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說實話,她還真沒有想過傅師兄居然會想到這麼長遠的事情去了,但是,聽到他這麼說,她的心底卻不自覺的湧起了一陣陣的幸福感,想按抑也按抑不住,唯有用別調侃他的方式而順勢笑出聲來。
“相公連這個久遠的事都盤算好了,真讓奴家汗顏!但是,相公,名分未定,何來談生孩子之事呢?而且生男生女又不是奴家能取決的,如果沒能如相公的願,不難說相公會有休妻之念頭,依奴家看,奴家還是趁現在趕快逃亡吧!”夏謠玩笑道。
可惜,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啊!傅簫然哪是她能取勝的家夥,隻聽他道,“哦?夫人,為夫能把你這句話聽做成你暗示為夫,要為夫盡快向你求婚,給個名分你嗎?”
吐血!他咋把她說得有多饑渴似的?她這哪是要催促他向她求婚哪?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所以在夏謠自己暗地裏一番安慰後,又覺得不應該給他壓著,所以跟他撇開關係了。
她睨了他一眼,“我才沒你厚臉皮!別壞我行情!誰暗示要你給我名分來著?又是誰要你向我求婚?隻要我往街上一站……哼哼!”雖然她感覺自己有壓過他,但是,還是對自己的這一番話暗自吐了吐舌頭,這話咋感覺都像是在炫耀,唉!
聽聞,某人的相公一挑眉,狼爪子就往他夫人的臉上輕撫上去,“夫人這輩子都要跟著為夫的了,如果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就趁早把它丟掉,因為,現在我已經抓住了你,就不會把你再放開!”頓了頓,他套用了蜘蛛的一句話道,“厚臉皮?我不介意,隻要把夫人拐過來,臉皮比城牆還後也無所謂!蜘蛛說的,想要成功拐到人,就要從不要臉開始。”
傅簫然說得明白,而夏謠也懂他的意思。把一切都攤開來講,因為他不想再跟她錯過三年了!這三年對他們雙方都是一種折磨!但是有件事她就不得不問了。
夏謠的視線對上他的,眼裏是少有的嚴肅,“就是因為你三年前什麼都沒表態過,如果你說了,我們之間建立了信任,那麼我也不會走得連一點聯係方式都不留下來。”
傅簫然有點挫敗,又有點泄氣,“謠謠,我早就說過,對於我來說,你不是一組數據!如果你夠了解我,你不會相信我會為了一個賭約而去玩弄人。”
是啊!他說的一點也沒錯,如果她夠了解他的話,就知道他是不屑去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的!讓他們白白的錯過三年的罪灰禍首,終歸還是她。
夏謠紅了眼眶,她問得哽咽,“聽蜘蛛說,你這三年一休假就到加拿大,是去找我嗎?”
他憐惜的盯著她說,“是,我是去找你,但是沒有找到。每到我想你想到遏製不住的時候,我就安排休假,訂機票到加拿大去找你,然而,每次失望而歸的時候,我就跟自己說,下一次,下一次肯定能找到,把你帶回來。”
聞言,夏謠心裏梗得難受,她傾身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然後,退開,再度啞著聲音問,“三年來一直如此?從沒放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