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洛杉磯每天早上四點是什麼樣子嗎?”我坐在床頭,望著窗外一片漆黑的的古城身影,淩晨四點的古城,天空已經有點泛藍了,寥落的幾顆星星還在孤獨的守候。夜很靜,
我數著自己的呼吸聲,問自己這個問題。“No,因為我沒有去過洛杉磯,因為我還不夠努力!”我對自己說。這一切的最後,我到底擁有了什麼,隻剩下揣著粗氣的身體和未完待續的紙巾。
誰曾見過風,你我都不曾,但看萬棰梢首,便曉風吹過。聽著外麵呼嘯而過的夏夜清風,吹動著被汗水侵濕的汗毛,如同洪流漫過草地,海浪撫拍沙灘。如果你清晨感到片刻的清涼,那便是
我深夜淡淡的憂傷。即使一絲不掛,我也要留給這世界:輕風拂過你的臉頰,上揚嘴角,讓我看到你的笑。
下午從天橋回到宿舍,我已經漸有睡意,沒什麼事情可做,洗完澡後倒在床上一直睡到現在,肚子餓了就在濤濤的房間找到了半盒膨化餅幹就著涼茶吃的幹幹淨淨。
整個宿舍就我一個人,現在躺在床頭,看著窗外四點鍾的古城,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隻有看著天空漸漸發白,汽車的馬達聲和狗伏聲從遠處傳來,炊煙從屋頂升起,終於,看清楚了街道上的第一個人的身影。屋外麵的樓梯間也似乎有了動靜。
張新星第一個回到了宿舍。
我出去上廁所和他打招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才五點多一會?”
張新星看見我確實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對我說:“你是什麼時候醒的?”“兩三點鍾而已.。。”
看見張新星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張新星說。
“一天一夜?你在說什麼?我隻是從昨天晚上七點睡到今天淩晨三點而已。什麼一天一夜?你是上網迷糊了嗎”我對張新星說。
“你說的昨天是星期幾?”張新星問道。
我說:“不是星期六嗎?”
“要是昨天是星期六,那星期天到哪去了呢?”張新星拿起手機給我看時間日期,上麵分明的顯示著星期一。
雖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我也不得不接受這一離奇的事實。
“怪不得我半夜醒來以後饑渴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感冒好些了嗎?”張新星一邊刷牙一邊還不忘“關心“我。
“哦,好多了,去門診打了一次點滴。你說是不是那點滴裏麵有安眠藥的成分?睡了三十個小時怎麼跟睡了三小時差不過呀。”我問張新星。
張新星說:“隨便啦,我隻是想知道的你感冒到底好了沒有?大家想念你!我的朋友。今夜還吹著風,想起你好溫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晚上沒有我,肩上的單子也重了許多吧!”我說。
“快一點,我還想趁現在人少隻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洗個澡。等一下他們都回來以後,再想洗澡就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要兩人一起洗嗎?如果你想節省時間的話。”張新星已經刷完了牙,一絲不掛的站在廁所門口詢問我。
我翹起嘴巴,苦笑道:“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沒有這麼趕時間。倒不是我怕把感冒病毒傳染給你,隻是擔心你萬一在廁所裏對來個我深情告白怎麼辦?”
“放心,我用的沐浴乳!,所以你不用擔心去撿我的肥皂!”張新星說。
“哦,是嗎?你不會想知道發明沐浴乳的那家夥經曆了什麼?而且沐浴乳的用途也有很多。”我說。
“ok,你的損失!”張新星說完就關上廁所門。
果然,在門外等張新星洗澡的時間,店裏的人依數都回來了。都詢問我是不是睡了一天一夜。我隻得一一作答。同時,還得容忍這群通宵客無恥的插隊洗澡理由。
“說好了下午兩點,大家都別亂跑。”洗完澡的濤濤在客廳裏宣布。
我正疑惑是什麼事?腦子裏又一下恍然大悟。今天星期一,是濤濤的生日。中午該是吃大餐的日子了。
我問身旁的張新星:“濤濤不是今天中午要請吃大餐,你們怎麼還都去通宵上網?”
張新星說:“放心,中午的飯局袁大師在安排,我們隻要兩點鍾直接赴宴就是了。而且昨晚大家的網費都是濤濤幫我們承擔的,不上白不上!”
等到所有人都洗完了澡,我才進去洗,而等我洗完澡以後,所有人都已經睡著了。
我的感冒已經好了,但我和大家卻已經不再一個節奏上了。
正如他們所說的,我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我的雙眼真是一秒鍾都不想再閉上。隻是此刻全宿舍的人都躺下了,我一個人立在宿舍中央,悠閑的上午時光我早忘記該怎麼過了。
無聊不是找不到事情做,無聊是沒有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來做,至少對我來說。
我在想:到底是誰洗衣服的時候想到要將衣服先泡一泡的辦法。這可不是個好辦法,雖然這個辦法我從大學一直用到現在。
但是看見廁所裏麵已經有三盆未洗的髒衣服被泡著。可能其中一盆還泡發了臭。隻覺得一山還比一山高。
我也不得已把自己的換下來的衣服沒有拖遝的洗掉了。
這情況可不常見。
要知道我也是因為不想夏天洗襪子才沒有穿襪子的。能有這樣的效率,可能就是因為太無聊了。
接下來我就做了我隻有最無聊的時候才會做的時候。我兌好了一盆熱水,找了把椅子坐好。身體依靠在椅子上,雙腳浸泡在水盆裏。再在清晨的一縷縷陽光下仔細的用指甲刀修剪我的手指甲和腳趾甲。無聊有時候會讓你做一些看上去不偉大但卻很愜意的事情。
現在鍾表就像是個溫度計,隨著時間的數字越來越大,溫度也是逐步攀升。
在不到六個小時洗了四次澡後,濤濤打開了他的房間門。我正坐在客廳玩手機。
“準備出發了嗎?”我問濤濤。
濤濤看了看時間說:“還早,現在才下午一點。”
我說:“不早了,等叫他們起床,再折騰外就兩點了。”
也沒等濤濤回答,我就挨個叫醒了所有人。
大家都在心裏都盼著這場大餐,又是各自出過份子錢的。所以,沒一個在被我提前叫起來後對我發脾氣的。而且把他們叫起來後,每個人都要洗澡換衣服,提前叫起來反而是幫了他們。
一點四十分,大家全都準備好了,隻等濤濤發號施令了。
“下樓”濤濤在我們的期待的目光下喊出了口號。在樓下又是叫了兩輛出租車,大白天的在古城裏轉來轉去,最後在一個“龍鳳雅宴“的餐館聽了下來。
我們下了車,濤濤付了兩輛出租車的車錢,接著帶我們走了進去。
袁大師沒有騙人,牛肉包和這家餐館來比,真的不在一個檔次上。
我們上了二樓,穿過二樓中間的天井,來到了這家店的包房裏。有電視,有沙發。喪心病狂的是包房的角落還有一台機麻。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包房嘛!
我進去包房後,隨意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候,濤濤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個數碼相機,說:“等一下,你幫我照幾張照片行不行?”
我接過相機回答道:“沒問題,我是專業人士。”
我們進來沒多久,袁大師帶著毛子和玲姐也來了。
正好近水樓台,毛子、袁大師、曹爽和隨國雷就在機麻上麵玩開了。
張新星和北平則一直在擺弄包房裏的電視機,而我還在摸索濤濤遞給我的數碼相機的圖片庫在哪?希望能在裏麵發現一些意外之喜。
一直到耳邊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王鑫?你怎麼來了?”
“是濤濤叫我來的。”王鑫聽見我叫他後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