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很抱歉,您的孩子沒有戶口,院方有規定,辦不了入學,還請諒解。”
拿著幼兒園的回執,喬伊沉默著,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家了,還是不行,無論給多少錢。
她的兒子洛洛還是會因為沒有戶口被拒之門外。
看來要找那個男人談談,想到那人疏遠的眼神,突然生出了退縮的心理。
但是為了洛洛,喬伊咬了咬牙才打了車。
喬伊趕到季家老宅的書房裏,找到了一個多月沒見的季如笙。
“這個女人是誰?”
喬伊看著衣著暴露,緊貼在季如笙身上的妖豔女人,情緒失控地大叫起來。
“嗬,她是誰?”
季如笙細指撫上女人脖子上的“草莓”,笑得很陌生。
喬伊不禁紅了眼,刺痛的感覺由心擴散到了整個身體上。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當年那個會給她講故事的小哥哥。
“你有資格質問我?”
季如笙吐語如針,細細地刺痛著喬伊的心髒,她瞬間紅了鼻子。
“擺著一副哭喪臉給誰看?”看著喬伊一臉委屈的模樣,不禁心煩道。
“我不想和你吵,今天有事情要和你談談。”
深吸口氣,高昂著頭,一改往日裏的懦弱樣,她這一次是為了洛洛來的,一定要辦到。
季如笙不禁厭煩,隻覺眼前的喬伊是裝模作樣,礙眼得很,心情瞬間就變得很爛。
“沒什麼好談的,出去。”說完又啃上了懷裏女人的脖頸,女人似是很享受一般,發出了嬌呼。
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第一次在他的麵前憤怒了。
“季如笙!洛洛沒戶口,入不了學,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醒你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讓洛洛進季家的戶口?。”
被喬伊這樣一吼,季如笙瞬間用力推開身上的女人,吼道:“滾出去!”
女人似乎沒有想到怎麼會突然這樣,但是深知季如笙的性子,連忙捂著脖頸走了出來。
“嗬,那個孽種也配進我們季家的戶口?我告訴你,少動點壞心思,我季如笙保證,以後你在我這一點好東西都休想撈到。”
“洛洛不是孽種,他是你兒子!他沒資格誰有資格?”
“我兒子,他也配?隻有曦兒和我的孩子才配我認他,你生的不過是個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孽種。”
“隻要我不認他,他就是一個沒爸要沒媽教的孽種。”
“你要不是仗著這個孽種,怎麼進得了我們季家,我和曦子又怎麼會被迫分開?”
“嗬,這一切都是那個孽種的錯,都是你的錯,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孽。”
季如笙猛地往桌上一錘,飛揚起一疊文件紙,紛紛揚揚地滑落一地。
“我沒有,不是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逼走曦子,我沒有想到她的飛機會出事……”
聲音越來越小,她低頭不敢直視眼神狠烈的季如笙,曦子確實是因為她才負氣出國的,可是她也沒有想到那一躺飛機會出事……
“你還要狡辯什麼?你當年趁機爬上我的床那一天就該知道有這一天,這就是報應,識趣點就趕緊滾,和你那個孽種永遠活在那個見不得光的地方,生不如死。”
季如笙瞪著喬伊咬牙切齒地說著。
“夠了,洛洛不是孽種,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他是你季如笙的兒子季童洛!”
“由始至終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愛上的是你這個混蛋!”
喬伊歇斯底裏地怒吼著,宣泄在許久以來的委屈,可是季如笙卻因此發了怒。
他站起來,一把提起了這喬伊的頭發,不管不顧地扯向一旁的書架。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