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見這個便宜娘親呆鄂的表情心裏不由自主的有些得意,這古代人還這是少見多怪啊,真不知道古代那些神童都是怎麼培養養出來的,就憑這些古人的榆木腦袋。
董心儀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黑著臉蛋。
“你這小鬼頭,就憑你、你能翻起什麼大浪。”說完便滿臉的不屑。
林秋月卻依舊笑的人畜無害。
“好吧,那我們、走著瞧。”
說完便拽拽地轉身朝自己的閨房而去,那大搖大擺的姿態、差點刺瞎了董心儀的眼睛。董心儀始終想不通、林秋月為什麼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一旁的牆角邊,一道身影隱藏在暗處,仔細的觀察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尤其是那個可愛的女娃。
林秋月獨自回到了那個對於她來說很是陌生的古香古色的房間。兩扇鏤空雕花的紅木門,與普通房間相似的布局、隻是略微帶了些女兒家的氣息。床邊的紗簾與床上的帳幔都是粉紅色的,水紅色的被褥也顯得很是水嫩。
她一屁股坐在這個古董似的床上,東看看、西看看。
然後拉噠著小臉歎息了一聲:“真有種住在故宮裏的味道啊。”
隨即沒形象的呈大字狀仰躺在了床上。原本滿是得意的小臉上這才恢複了正常的表情。
林秋月躺在床上想著這個林府裏的複雜關係。
這個首富林金來可是有二十房老婆,而自己這個便宜娘親又很是囂張啊。在這十幾個女兒和數十個兒子之中想要不被欺負的話,那就得先欺負別人,這些個夫人們可都不是好惹的啊。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自己必須得要強大,在古代這個殺人不犯法、隻認身份地位的地方,必須的有實力啊。自己可得好好利用利用這個郡主的權利呢。
於是乎,第二天的中午,林秋月就帶著一幹丫鬟直接出了林府,滿麵微笑的坐上了林府的豪華小轎子,慢慢悠悠地向濯陽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而去。
坐在樓閣上,手邊一杯香茗,一卷藍皮書拿在手中。
他正殮眉看著書,一綠衣女子快步走進來,恭敬的道:“主子,她來了?”
“哦?那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書卷,微微挑起眉頭,滿眼的興味。
可是那綠衣女子生來便是一張冷然的臉色,隻聽她道:“屬下倒是覺得那個女孩兒有些不尋常,不似九歲的娃娃,心智倒是同尋常的成人沒有什麼區別。”
白衣勝雪,他微微一笑,一張平凡得出奇的臉上竟然有種難以忽視的韻味。他站起身,憑欄眺望,身後的腰間別著一根與衣衫同色的玉簫,玉簫下追著一縷金黃色的瓔珞,頓時為他平添了幾分濁世的翩翩風度。
他的目光看向三樓之下慢慢晃了過來的小小軟較,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戲謔,頭也沒轉的就問綠衣女子:“她今年幾歲了?”
“剛滿九歲,生辰是九月二十九。”
他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一個九歲的女娃娃能夠有那樣的眼神和行為也確實是有些怪異。”
綠衣女子微微蹙眉道:“她和董心儀之間的對話根本不是一個孩子可以說出的話,並且聽說她在三年前的那次失足墜河之後,行為便開始異常,主子,屬下還需不需要繼續隱藏在林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