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冰果?”司馬成空盯著一臉肅然的太乙真人,言語中充滿著疑惑;他私下裏曾經調查過太乙真人,知道他來自神秘的天軒門,可是他從未聽說過什麼天冰果。然而,他並不懷疑太乙真人,天軒門實在是高深莫測,令人生畏,許多朝堂之上的名臣勇將、江湖上的英雄掌門都是這個神秘門派的弟子。但是,至今除了本門弟子沒有人知道天軒門到底在何處開山立派,又有什麼目的?
“是的,天冰果。”太乙真人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的藥瓶,倒出一粒紅色的丹藥放入天妃無裳的嘴中:“這一枚是續命丹,能夠保證天妃娘娘三十天內無恙;但是一個月後,你拿不到天冰果,貧道也愛莫能助了。”
“多謝真人。”司馬成空非常感激太乙真人,剛要跪下道謝,便被太乙真人一把扶住,搖頭拒絕。
“不知真人能否告知在下,天軒門到底在什麼居所?”司馬成空雖然知道不該提出這個問題,可是天妃無裳性命岌岌可危,他也顧不了許多,冒失的問道。
“你若與天玄門有緣,自會相見。”太乙真人捋了捋發白的胡須,回首望向帝雲國都城外的連綿高山,眼神熾熱而又黯然:“貧道贈與你的青玉佩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
“大恩不言謝,它日真人若用得上成空,在下誓死相報。”司馬成空深深一拜,抱起昏迷的天妃無裳奔向都城的城門。
太乙真人望著司馬成空越行越遠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師妹你還可好?可還恨我?”
落楓街的盡頭,數十個青衣大漢彼此看了一眼,急速奔向都城大門,遠遠地跟在司馬成空的身後..
冷冷清清的天妃宮中,小西、小北無精打采的打掃著空曠的庭院,不時的唉聲歎氣。
“小北,你說天妃娘娘現在怎麼樣了?”
“天妃一定會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我也希望天妃娘娘無恙,可是那天大將軍帶走天妃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我真怕.。真怕.娘娘再也醒不過來。”小西說著說著,開始哽咽,眼中的淚花不住的閃爍。
“小西,你不要哭;有大將軍在,娘娘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小北努力地控製眼中的淚水,緊緊拉著小西的手,安慰道。
“天妃有命沒命雜家不知道,可是,哼哼。”突然,王後身邊的紅人太監王慶和禦林軍大統領孟天強帶著數十個禦林軍闖了進來,陰笑的發狠道:“雜家知道,你們二個小賤人的命怕是保不住了,哈哈..”
“王.。慶.。”小西、小北看清來人後,嚇得渾身哆嗦,不自覺的向後退去;她們心中畏懼,此時沒有了天妃的保護,她們怎麼也逃不過王慶的魔爪。
“你們不是很囂張嗎?接著猖狂啊,賤人。”王慶斜著眼睛,歪著嘴巴,很是得意,一步一步的逼向小西、小北;昔日的胯下之辱讓他永生難忘,這麼多天過去了,天妃和這奴婢從他身上跨過去的恥辱每天都在噩夢中重複;他一直在隱忍,一直在等待著報複,如今天妃命懸一線,無暇自顧,他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他怎能不得意囂張?
“狗仗人勢,呸。”小西看著王慶小人得誌的模樣,一臉的厭惡,豁了出去,不再後退,吐出一口汙痰噴向王慶。
王慶一閃身躲了過去,淫笑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地說道:“雜家狗仗人勢?你們何嚐不是?隻不過,哼哼,你們身後的勢力已經土崩瓦解了,哈哈..”
“我們和你不一樣。”小北也站了出來,指著王慶大聲的訓斥道:“我們不會仗勢欺人,哼,狗奴才。”
“啪。”的一聲脆響,王慶揚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小北的臉上,仰著頭囂張跋扈的問道:“雜家就是仗勢欺人了,怎麼著吧?”
“小北..”小西緊張的查看小北受傷的臉,大聲對著王慶罵道:“狗奴才,要打打我吧。”
“好好.有骨氣,看雜家不打死你們這二個賤人。”王慶被小西、小北激怒,揚起手一頓亂打。
小西、小北咬著牙忍著痛,抱著腦袋,一聲不吭。
“王公公,跟二個丫頭片子費什麼話,直接割了她們的舌頭也就罷了。”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大統領夢天強此時抽出了腰刀,風輕雲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