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樹林裏,平躺著一女子,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眼睛緊閉,如墨一般黑的頭發淩亂披著,小臉紅彤彤媚意蕩漾,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但是身上的一條一條恐怖的疤痕破壞了這美感。忽然本來緊閉的眼睛張開了叉腰大笑:哈哈哈,沒死,丫的,那群老不死,肯定想不到。然後舉起手看看然後驚呼:哎呦我抄這不是我的手,說完就暈了。
黑暗中,記憶一串串湧進:劉家大小姐,玄力廢柴,武技白癡,從母姓,全名花墜月,母不詳,因此遭受後母與劉家二小姐的毒害,對此父親也睜隻眼閉隻眼,拿開水燙,丟蛇窩裏,不給吃飯餓7天7夜就算吃也是吃剩下的,滋味可想而知,連下人們都可以隨便打花墜月,還有一次就因為不小心踩到劉含玉,就把她捆在柱子上鞭子抽,銀針紮指尖,鑽心疼。
更可惡的是劉含玉母子每次虐完以後都有借口,明明是花墜月受傷,人們隻怪花墜月,人人唾棄,都表示同情劉含玉有這樣一個狠毒的姐姐,花墜月有什麼苦直往心裏咽,最狠的就是今天,他們竟給她服下春藥,把她丟到深山老林裏。
花墜月慢慢清醒過來低語:我會代替你活下了。然後扶著樹站起。一步一步地挪向小樹林的出口,幽暗的樹林裏終於有了一絲亮光,花墜月加快速度,走向亮光。一步二步終於走出去了,結果,讓人失望,這是個很大的湖,湖中央有個亭子,花墜月頹廢坐在一顆粗壯的大樹邊。因為身上有傷,又加上剛剛大量的遠動,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身子更疲憊不堪了,本來想在這休息一下,結果一坐下,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皓月當空,花墜月悠悠醒來,口幹舌燥,身子如火一樣就快要燃燒起來。
扶著樹站起,朝湖中心走去,走進才發現,原來這裏還有人,這是一個很美的男子,墨色的長發懶懶披下,如刀精細雕刻的臉,高挺的鼻梁,櫻色的薄唇,額頭上有一枚嫣紅的花鈿,如玉般光滑的皮膚,眼睛輕輕地閉著,睫毛長的,讓花墜月嫉妒的很,皂色的長袍散在一邊,腿上擱著一把古琴,男子正在彈奏。
好一個月下美人。
花墜月走過去,男子睜開眼睛看向她,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花墜月驚歎:哇,紅色的眼睛。男子淡紅的眼睛如刀一樣刮過去。
花墜月向後退一步,哪知後麵就是湖了,身子後傾,撲通一聲掉下湖。手腳拚命在撲騰:救我,救我,我不會遊泳。男子淡漠看著。花墜月慢慢沉下去了,直到看不見那一抹紅。男子歎一口氣:魑,出來。一黑衣男子應聲出現單膝跪下:主子。男子把古琴甩給黑衣男子,然後自己輕輕跳下水,殷九離不知道自己為啥會這麼做,他本是淡漠的人除了娘親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好感,救花墜月隻是他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救。
水裏花墜月靜靜的飄下水底,本來栽在泥土裏的髒兮兮的小臉,也被清水漂洗幹淨,露出美人本色。
殷九離,快速飄向水底猶豫了:這是剛剛那個女孩嗎?要不是衣服還是原來那件,殷九離就要懷疑找錯人了。
花墜月緩緩的沉下水底,殷九離抱起她,將自己的氣渡給她,本來一個簡單的事,殷九離發現的自己上癮了,竟想加深這個吻。
浮上水麵,殷九離一個輕點,飛升跳上,魑抱著古琴驚訝:主子,這是.........殷九離瞟了他一眼:轉過去,男女授受不親。
魑聽話的轉過去其實心裏在想:主子難道你不是男的嗎,更何況你還抱著人家呢!
殷九離正在苦惱,該這麼辦,這時花墜月開始不安分了,臉頰紅的似火,在殷九離的懷抱裏扭來扭去嘴裏嘮著:熱,好熱。還邊撕扯衣物,露出精致的鎖骨.
殷九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身體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於是低頭對準花墜月的小嘴親下去。
魑見後麵這麼久都還沒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僵硬了,然後在機械的回頭。
殷九離一個眼刀過去含糊說了一聲:滾。魑立馬領命飛快利索的滾了。
殷九離隨手設下一個結界,再在地上鋪上厚厚的毯子再輕輕的放下花墜月,繼續這個吻。
終於殷九離受不了,緩緩褪下花墜月的衣物低語:小妖精。托起花墜月的腰猛地一個衝進,引得花墜月一陣呻吟,張口咬了殷九離的肩膀:不要,好痛。殷九離邪笑不語。隻是狠狠的撞,擊........(被和諧掉了,接下來親們自己腦補吧)
佳人成對,舞餘雙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