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電話我趕緊與田老虎、陳姐她們聯係了一下,順便還打了一個電話給貴叔。陳姐知道我馬上就要洗禮了有點擔心。
“夏夏,要不算了,你說的那個洗禮那麼恐怖,我怕他們傷害你。”
“不會,假如真的要剜肉或刺身,我就不再忍了。”
“可是-”
“哎呀,別可是,我們以信號為介,再說書生不是已經在我的身上裝了跟蹤器嗎?假如我有危險你們一定會知道的。”
“嗯,那你自己小心點,若是有什麼不妥就趕緊撤。”
“嗯!”
布署好一切,就等著魚上勾。
第二天,鍾俊早早的來接我,看到我下來,微微有些愣神。
“阿MAY?”
“怎麼?”我看著欲言又止的鍾俊,不知道他想跟我說什麼。
“要不,我跟最高執行官說說,讓你和我們一樣接受男人式的洗禮得了。”
“怎麼?這個男女不是不同嗎?我也可以接受像你們男人那樣的洗禮方式?”
“不,不可以,我主要是擔心你。”
我笑了笑,“K哥,別擔心我,不會有問題的,很快我們就會成為一家人,親密無間的一家人。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出活動,一起接受主的教誨,替主辦事,永褒青春。”
鍾俊點了點頭。
當我們到達那裏的時候,看到有許多人聚焦在那裏,這一次的人更多,足足有200多人,我有點驚訝,S省竟然有這多麼邪教組織的人,看來他們在這裏的發展迅速很快。
“來了?”
老陳也在其中,看到我們進來,竟然主動的和我說了一句,我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轉了性,他不是一直反對我入教的嗎?
進入那個熟悉的石洞,我看到這次與上次的情形有些不同,穿紅色袍子的會員多了起來,還有十幾個青袍會員,看來這次來的重量級人物比較多。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後背的紋身給自己惹上了麻煩,對於大部分的會員來說,自殘身體是對主的一種宣誓,我這滿背的紋身恐怕是對主最大的膜拜和信服了吧。
“看,就是她,那個將背劃花的女人。”
“是她啊,長得真漂亮,她到底經曆過什麼,讓她如此的討厭自己。”
“我想她一定是做過非常邪惡的事,否則怎麼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
我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會認為紋身就是對自己的懲罰,滿大街的少男少女都紋身,這已經是一種潮流,一種時尚,隻不過沒有人像我這樣將整朵地獄花紋在背上,那也並非我所願。
我看到好幾個青袍的老者和鍾俊說著什麼,鍾俊走回來告訴我說讓我去旁邊的房間換上白袍,另外去把自己洗幹淨。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一次的那個女孩也是穿著白色的袍子,赤著腳,我猜他們這一類的邪教組織應該是希望每個女人的身體都是純潔無暇的,就像佛教裏念大經要沐浴焚香一樣。
我點了點頭,跟著一個女會員走進一個石室,裏麵雖然不大,可非常暖和,竟然挖了一口小溫泉,裏麵飄著淡淡的霧,那種溫泉的琉磺味充刺了整個房間。
那女會員將一身白袍放在旁邊的石凳上笑了笑,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