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輪淘汰賽結束,卻是沒有多少戰士離開靜土城。他們本著不能白來一趟的心,繼續留在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機會。之前暴雨戰團聘請戰士們出戰,給出來的金額就非常不錯,被淘汰的戰團希望能夠再遇到一次類似的機會。
這樣的人大量存在,導致靜土城對生存物資的需求一直高居不下。那些屯著糧食的本地居民們一把糧價往上漲一點,等他們漲到戰士們無法支付,那些人估計也就要離開了。
那個跟賣糧‘女’人鑽到巷子裏的戰士很快帶著一口袋東西又鑽了出來。周書以為這家夥暗中‘交’易完了,一旁的蛇神卻是吸了吸鼻子,表示並非那樣。
“那人身上出現了一些血腥味,怕是已經將那‘女’人給殺了。”
周書的五感很強,但嗅覺是最弱的。畢竟是人類,有些東西即使再強也是聽不到的。比如人類隻擁有三‘色’視覺,能夠分辨的顏‘色’也就那麼一點點。偶爾有一些特別厲害的人有四‘色’視覺,他們眼中,世界要豐富多彩非常多。再比如聽覺方麵,人類耳朵能聽到的聲音頻率在二十到兩萬赫茲左右,有許多超出的聲音是完全無法察覺到的。
世界的樣子,絕對不是人類依靠自己那糟糕的感官所感受到的那樣,不管是顏‘色’還是聲音,都有著許多人類無法涉及的區域。
周書頂多能讓自己看的遠一些,聽得更清楚一些,但靠鼻子分辨氣味,這是需要提高大腦能力的,隻有吃糖才能做到,僅靠內腑能力的提高效果最不明顯。
蛇神在嗅覺方麵有著超出人類的感受力,她很確定,‘女’人已死。這滿大街的‘女’人沒有帶糧食出‘門’,大概是怕路上被人搶走。跑去巷子‘交’易,八成是把糧食藏在了什麼地方,有了買主再找出來。
這種心理周書倒是也理解,當年自己學校‘交’個學費什麼的都是讓孩子帶過去,他老媽周時則卻總是擔心周書路上把錢‘弄’丟,非得自己去‘交’,讓年紀的他很是為難。現在這些‘女’人倒是不怕丟了‘性’命,用那樣的高價在黑漆漆的巷子裏賣給戰士們糧食。
一般來,那些手頭不寬裕的戰士們肯定會對這些賣糧的本地居民心懷怨恨。‘本來那麼便宜的糧,就是因為那些人囤積居奇,才變得高價,害得自己吃不飽。’有這樣的情緒很正常。
如果不對這樣的情緒加以提防,就會出現剛剛的那種慘劇。
一行三人順著路又走了一陣,見到了非常多愁眉苦臉的戰士。看來他們是在錢包、肚皮和離開這裏之間猶豫著。其中一些人表情猙獰,其猶豫項目中八成還要加上一個‘要不要行凶殺人’。
其中一個擁有這樣臉‘色’的男人,就在路邊跟居民大吵,引起許多人圍觀。三人之中有愛勒米這個好事之徒,無奈跟著她當了看客,在人群最外圍敲著情況。
根據兩人爭吵的台詞可以聽得到一個大概的故事,好像是男‘性’戰士之前來買食物,錢不夠,商量好價格之後回家去取。結果在這短時間,‘女’人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把糧食賣便宜了,在戰士回來後要求更多的錢。
“糧食是我的,我願意賣多少錢你管不著。買不起就給我滾!”
周書看著眼前的一幕,撇著嘴笑了。
“這倆演員,是在搞什麼鬼。”他這個被現代電視電影戲劇洗禮過的人,一眼就識破了這倆人的拙略演技。從那‘女’人靴子的款式就看得出來,她是個戰士,跋山涉水的行頭,而且跟男‘性’戰士的靴子同款,根本不是本地人。
這一幕狀況讓他笑了幾秒鍾,隨後襲來的是恐懼。很顯然,這兩個家夥演戲的目的很明確,希望通過吵架來‘激’發本地人和戰士之間的矛盾。
目前幾大戰團有在幫忙維護城中秩序,不讓戰士們影響普通居民。雖無法徹底杜絕一些‘亂’事兒,好歹能壓製個七七八八。不過要是有什麼特別‘激’烈的矛盾爆發,恐怕這些大戰團也就未必有那個力量了,尤其是在暴雨戰團離開後的現在。
周大老爺拽著身邊兩個姑娘趕緊離開,他可不希望一會矛盾‘激’化雙方打起來濺自己一身血,寄信這種事兒‘交’給召喚物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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