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憤青都是在這個夢想與現實相交織的年紀產生的,夢想,堅持意味著內心的痛苦,放棄意味著更大的痛苦,左右都是個痛苦,索性就把這一切的一切歸結於這個操蛋的世界,於是向這個世界宣戰,詛咒這個世界,沒有給憤青們一條生路;終於,這群人被世界打的體無完膚,低下了高昂的頭,做了麥田的守望者,夢想,早已成為了一筆可觀的遺產,累積著向著明天的太陽致意,我站在這太陽下,向著夢想致意,帶上背包攜了這夢想,想這個操蛋的世界頂禮膜拜。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規則,單是我親愛的祖國就有過太多的大家說過太多的哲理的話語,這些話語成為了我們一些的行為準則,小a的名字叫陳天行健,小b的名字叫李明德,單是這些就不難看出,一些傳承的東西具有多麼大的影響力。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東西是我自己的,我不知道我現在還是不是我自己,我不知道我是現在的我還是過去的他,隻知道我變得很他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引用一些他們的話來表述我自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按照他們說的大道理來約束自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和幾百年前的他們一樣的去尊重他們的準則,隻知道我現在很他們,他們創造了這個世界,我活著這個世界,很他們的我向這個世界頂禮膜拜。
我一直看不慣別人在那裏裝,都不小了,誰不了解誰啊,誰沒看過***,誰沒幻想過成為奧特曼……所以在哥麵前,大可本色一點,不得已,還得引用他們的話:君子無不可對人言!我一直認為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就傻啦吧唧對別人說東道西,最後死的那叫一個慘!我嘞個去了。我一妹妹說我的標題有髒話,於是把那倆字給去了,感覺改了以後很不爺們,至於爺們該如何如何,我也不大明白,有明白的大可短信給我,讓我也長長見識,人世百態,你真的分得清?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還是很現實的,這個世界就是客觀的存在,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我是一個客觀唯心主義的人吧,但是不管你是如何的裝,如何的折騰,這個世界不悲不喜,慢慢的淡定的前行,這大境界!我向著他頂禮膜拜。
記得高中時在宿舍收聽半導體,當時隻有一個頻道是可以聽得清的,就是當地的交通廣播,你懂得,這類的廣播歌曲很多,僅次於音樂頻道,所以倒也樂得每天都聽,偶爾一天逃課,聽到了以前沒聽過的一檔節目叫《大丈夫日誌》,一滄桑但很有磁性男人在那裏念著日誌,寫的很有見地,很有生活氣息,很有趣,當場就不可救藥的迷戀上了,男人說:我從飛機上下來,沒人來接,看到我右首不遠處也有一姐們在那形單影隻,我就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接她的行李,這時發現這女的很漂亮,我不禁蕩漾了,我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走吧,知道地址吧?那女的很詫異,但是沒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就跟我走了,一走就走到了現在,成為了我嘴中的孩他媽……當時聽完隻是感覺很美好,沒感覺到那無聊的惡作劇和兩顆透明的心靈之間的關係。現在想一想,不得不說這是運氣的緣由,我於是相信了人各有命,都逃不出這個命去,這一切,在世界中早已純在,在這個單行多車道的人生路上,你在哪個地方並線在哪個地方停留都逃不出,於是,我虔誠的往前拜去,不信有神會改變這什麼,隻是向這個世界頂禮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