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說實話,我都聽出來了,說白明澤究竟做什麼去了?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屑仔仔的職位,他要的是自由,你們別騙我了!”我微微笑著,瑤姐跟蝶姐臉上明顯的有一秒的慌張,陳瀝言握著我的手收的越發的緊,還想繼續騙我解釋著:“你想多了,明澤的確是在忙。”
“瀝言,你既然說他忙,那,我給他打個電話去,他總會接的吧?”
說著,我就去摸陳瀝言口袋中的手機,我的手機一直都被陳瀝言給收著,每次我想要手機的時候,他總是會告訴我,說我必須要乖乖地養病,在病好之前,是不能用手機的,手機會影響我休息。
我想了想,也就依了陳瀝言,心裏想著他說的也對,我是該好好地休息,現在,眼看著半個月的時間都過去了,明澤都沒有出現過,那次我在醫院住院,明澤是不知道我受傷了,但是在聽到陳瀝言說,我已經出院,立即馬不停蹄地就來找我,還看我。
所以,剛剛開始一周我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後麵我就在想,明澤他是不是忘記我了?
但是說起忘記,陳瀝言卻時不時地跟我說,湯是明澤做好給我送來的,偏偏我還是沒有見到他人,我怎麼不覺得奇怪?
“手機拿給我!”陳瀝言伸出手按住了我去摸他口袋的動作,眼睛中帶著威懾,示意我將手拿開,我眯著眼睛打量著他的臉,心裏一陣冷笑,看吧,我就知道他們有問題,連手機都舍不得給我用。
“陳瀝言,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你都要聽我的話,現在?你什麼意思?”
陳瀝言可是給我下了保證書了,就衝著他自作主張,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讓我隻能心裏想著有孩子的感覺,卻不能擁有孩子,在這一點上,我占據了上風,直接讓陳瀝言放棄了阻攔我的動作。
“你們今天誰都不要攔我,我要親自問問那家夥,究竟幹嘛去了!”
我熟練地撥通了明澤的手機號碼,隻不過,片刻後響起的手機鈴聲,讓我愣住。
“他手機怎麼在你身上?”我詫異地看著蝶姐,隻見蝶姐臉上帶著惶恐以及擔憂,解釋:“他沒帶手機。”
“沒帶手機?”
我重複了一遍蝶姐的話,誰知道瑤姐一聽,連忙上前一步,摟住了我的肩膀,勸著我:“蘇荷,回房間休息吧,等明澤忙完了這陣子,我讓他親自跟你道歉,如何?”
瑤姐是有那個麵子讓明澤跟我道歉的,陳瀝言抄著手站在我的身後,沒有吭聲,我看著蝶將手機拿了出來,那手機就是明澤的手機,我認識,心裏的疑惑還是存在。
“回頭讓他自己給我打電話,如果不打電話,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我很傲嬌地說著,心裏想著,等到明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一定要先在電話裏麵把他臭罵一頓。
“明澤他......”我正要朝著樓梯口走去,隻聽到蝶姐突然提起了明澤,我回頭看了一眼蝶姐,她的腦袋微微低著,心情好像有些不好的樣子,隨後,我看到了蝶姐再次抬起頭時,眼睛中帶著眼淚,瑤姐連忙站在了我的麵前,有些笑嘻嘻地哄著我:“蘇荷,我們上樓吧,別聽她說。”
“瑤姐,你讓開一下,蝶姐她那表情明顯是難過,明澤怎麼了,你們跟我說說啊!”
我又開始疑惑起來,瑤姐歎了一口氣,轉身對著蝶姐使著眼色,隻見蝶姐終於是忍不住般看向了陳瀝言,詢問道:“老大,我真的忍不了了,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難過,她一個人就能天天開心地養病,我做不到,明澤他,太冤了!”
“你想說就說吧,我也攔不住你,至於事後我會怎麼處理,那就是你我之間的事情。”
聽到陳瀝言還要懲罰蝶姐,我一下子就愣住了,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都鬧到讓陳瀝言懲罰人的份上了?
“對不起,蘇荷,明澤死了,為了救你,他死了,可是你什麼都不知道。”
蝶姐哽咽地吐出這段話,我不由地輕笑,看向陳瀝言的那張淡漠的臉,笑著說:“死了?哪有那麼容易死,他不是還給我送湯嗎?怎麼就死了?”
他們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瀝言,你馬上準備車,我要去明澤家,我要去璞麗,我要親自看看明澤究竟在不在,你們說的話不算數,不能信,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
我掙脫掉了瑤姐的手,蹣跚地朝著陳瀝言走去,然後緊握住了他的小手臂的衣服,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臉,輕聲道:“瀝言,你去拿車,我們去璞麗,是明澤的小洋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