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瀝言都還沒有吭聲,這個麗姐倒是反客為主,占了上風,看起來簡直比那個何曼還要聒噪。
何曼當即反應了過來,也不敢再跟我鬥嘴,而是將她的姿態放的很低,在我的麵前彎了彎腰,同時也對著陳瀝言的方向彎了彎腰,可憐兮兮地道歉道:“陳老板,蘇荷妹妹,都是我的錯,我脾氣差,差點傷了蘇荷妹妹,我這就跟蘇荷妹妹道歉,我,我自己給我耳光!”
說完,璞麗的舞池上,傳來了何曼啪啪啪的清脆掌摑的聲音,我皺著眉毛看著她的臉,隻見她的臉本來就比較紅,在她的巧勁之下,她的臉變得是更加紅了。
以前我被我媽教訓的時候,我可沒有少吃苦,雖然我是個比較乖巧的女孩子,但是每一個人都會有叛逆期,我也不一樣,所以,每次我媽要動手打我的時候,我就自己主動地申請自己打我自己,因為我可以在裏麵利用點巧勁,眼前的何曼,很顯然也是在利用巧勁。
抱著雙手在我的胸口處,我涼涼地看著站在台上正打著自己耳光的何曼,平均五秒鍾一次耳光,算下來一分鍾也就隻打了十幾次的耳光,算不上頻繁。
眼見著她的臉隻看到了紅沒有看到腫,我越發地確定了,她就是在耍我的。
“讓她下來,我幫她打。”我冷冷的笑著,何曼蒙頭打著自己耳光的動作一滯,被我的話給愣住,她偷偷地去看了一眼麗姐的臉色,我也朝著那個麗姐的方向看去,隻見麗姐正無聲地對著何曼搖著頭。
意思是讓何曼稍安勿躁,不要違背我的話,那麼正好,恰好合了我的意。
何曼猶豫了兩秒鍾以後,在看到麗姐的示意,隻有選擇走下了台,沒有人擋著她,但是她卻有些害怕陳瀝言,隻因為陳瀝言此時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大,剛剛陳瀝言伸出手掐在她脖子上的畫麵,還在何曼的腦子裏麵回蕩,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就連她的那兩個小跟班也沒有說話,默默地注視著何曼朝著我走來。
感覺收拾人真的很爽啊,特別是能夠狐假虎威,當然這個老虎自然是指的陳瀝言了,要不是他給我提供了這麼好的條件,我還鬆不了我心裏的那口氣呢!
“你站好了啊!”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立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著那個何曼的臉上拍去,手掌上傳來了麻麻的痛感,力是相互作用的,我很清晰地看到了何曼的那張臉,有瞬間的扭曲。
心裏一陣痛快,雖然這樣的打法讓我的手掌很疼,但是疼在手上,總比她疼在臉上來的好。
“蘇荷!”何曼被我打的臉朝著一邊偏,在挨了一巴掌以後,她立即就轉過了頭,抬起手就要朝著我的臉上打來,我高高地將我的臉湊在了她的麵前,陳瀝言再次伸出手將何曼的那隻手握住,形勢又發生了一些變化。
“何曼,你在做什麼!我的姑奶奶啊,你還敢回手?不要命了啊!”麗姐急了,幾步上前就將何曼拉在了她的身後,很明顯,她這是在護著何曼了,何曼委屈地捂著被我打腫的臉,眼淚在她的眼眶裏麵打著轉,一雙漂亮的眼睛在眼淚的滋潤下,真是我見猶憐。
“麗姐....”何曼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此時的心情了,一麵是大老板陳瀝言,一麵是我,兩人都不能得罪,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她眼前的這個麗姐,可惜的是,這個麗姐並不能保護她。
“蘇荷,你看你打都打了,該懲罰的也懲罰了,在璞麗,小曼就靠著她這張臉吃飯,你看,現在她的臉也已經毀了一半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麗姐又開始給何曼說情了,如果說,我是那種比較善良的人,那麼現在我肯定是會原諒她,就此一筆勾銷的,但是,那種善良並不指的是我,我對其他人可以善良,但是唯獨對傷害了我的人,是絕不姑息!
“我說這個就算懲罰了嗎?你要護著她可以啊,那你替她受罰,我也樂意!”
哼,之前還想勾引陳瀝言,這下子我看你怎麼辦!
得意地笑著,子凡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了,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家夥竟然躲在了陰暗處,就陳瀝言在我的身邊。
心裏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想著也好,那個家夥我也遲早要收拾他一頓的,我就是這麼記仇。
麗姐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很是為難地看著她身後的何曼,抱歉地說了一句:“小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