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虞悅欣喜地看向他。
可是,每次都隻能看到他的眼睛。
“我不是在做夢吧?”
虞悅的雙手攀上男人的肩。
她踮起腳把兩片俏皮的唇送到男人嘴邊。
“...是做夢...”
男人似乎有些嫌惡。
他有著風鈴般清潤的嗓音,雙眸深邃難測,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雙眼睛。
雖然總是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這雙眼睛早已清晰地印在了她的記憶深處。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和自己說話,雖然隻有三個字。
在他充滿魔性的聲音中,她的矜持和羞澀瞬間蕩然無存。
虞悅再次踮腳,主動把唇貼上他那有些微涼的薄唇。
“吻我...”她求他。
這是她的白馬王子,她曾經無數次在夢中見過他。
每次醒來,她都後悔自己為什麼在夢裏要拒絕他,反正那是夢啊。
真沒想到,此刻他又站在自己的麵前。
而且,這次還是夢。
是夢,就沒什麼可害羞的。
“女人,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他的嗓音冰冷,眼裏一片沉黑。
“我知道...”是在做夢。
做一場跟以往不一樣的春|夢,她心裏說。
男人仿佛受了她的鼓舞,猛地抱起她,朝前麵拋去。
“啊!”
她嚇得輕呼起來,雙手在空中亂舞,想要抓住點兒什麼。
但很快她就如同一片樹葉一般,輕飄飄地落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虞悅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脫下衣服扔在她的臉上。
她剛想把衣服拿開,男人沉聲:“不許碰它!”
她嚇得不敢再動,眼睛被衣服遮蓋著什麼也看不見,她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也好,這樣就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臉或眼睛,不至於難為情了。
她閉著眼都能感受到一道黑影覆蓋下來。
盡管隔著一件衣服,她依然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大口大口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她由最開始的緊張,到慢慢的適應。
當一股從未有過的刺痛貫穿全身的時候,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他的背。
她十指的指甲在他的後背刮出一道道的血痕。
做夢也會疼痛嗎?
她來不及多想,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許久之後,隻聽得一聲如釋重負般的嘶吼,男人大山般轟然壓下。
她一動都不敢動,勉強承受著這山一般的重量。
過了不久,有人在敲門,男人迅速下床,並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進來的似乎不止一個人。
“傲古!這是哪裏找來的女人?這麼木納無用!”是他的聲音。
他竟然還嫌棄她,虞悅內心泛起一絲酸澀。
“青念,你別埋怨傲古了,是我讓他為你找來的。”一個同樣好聽的聲音。
“伽易,我說過我不需要女人!”男人有些不耐煩。
“你這次受到重創,如果沒有純陽體質的女人來幫你,你會...”
“對對對,大少爺說得對,二少爺您就別再固執了,反正您剛才也已經...”
“閉嘴!是你說這是夜總會找來的,可她分明是...”
那個叫青念的男人沒有說下去。
她很好奇,他說她分明是什麼?
直到很多年後,虞悅才知道他後半句話是:她分明是個處。
“二少爺,夜總會的女人...髒。”那名叫傲古極力解釋。
“滾!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是什麼後果嗎?”青念似乎很氣惱。
虞悅內心崩潰,被占便宜的是她好嗎?
怎麼顯得這個男人吃了大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