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你弄疼我了……唔嗯,哥……”
話雖是這麼說,罔顧昔卻是反為主動坐到了流蘇身上,調整好適合兩人的姿勢,更加賣力地擺動著身體,深怕壞了這魚水之興。
“昨晚春宵還嫌我最近力道減弱,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哥哥賣力一點呢……嗯哼……”
居然在宮殿裏還抽空跟那個賤人做了……罔顧昔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尤春宵……那個不要臉的玉麵妖精……嗯啊……”罔顧昔一邊抱怨,一邊努力地喂養著流蘇的身體。
“怎麼,妹妹不喜歡他?”因著****高漲,流蘇的聲音有一點點不穩。
罔顧昔無力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揪住流蘇凸起的****,溫柔地吻住流蘇的嘴唇,又一下咬破了流蘇的唇角:“哥哥往後不要去他的房中留宿,我就喜歡他……”
“嗬嗬!妹妹,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懂事了……唔嗯……春宵的身體很美,嚐起來,味道很好……”流蘇伸出舌尖,趕在血流下之前把它們卷進了口中,翻攪了幾下,和著唾液輕輕地咽了下去。
“哥哥這是嫌棄妹妹的身子了?!”見流蘇說起尤春宵的樣子有了一絲癡態,罔顧昔開始真的動氣。
“怎麼會呢!哥哥不是向來最‘疼愛’妹妹的嘛……”流蘇拉下罔顧昔,含住了她的耳垂,“隻不過,春宵畢竟是男子,身體自有不同於女子的精妙之處,又是另一番特別滋味……”
“哥!”罔顧昔眉頭一皺,憤憤地拉開了流蘇握住自己腰間的手,一個翻身就從流蘇的身上挪開。
快感被驟然打斷,罔顧流蘇倒是沒有露出不高興的表情。隻見他唇角邪魅一勾,揚起了頗具玩味的笑意柔聲說道:“喲,怎麼,妹妹這是吃醋了呢,還是生氣了?”
“你說呢!”罔顧昔悶悶地拉過被褥,猛地往上一提,扯到了鼻尖下。
“看來哥哥今天偷懶讓你在上麵,是沒有滿足到妹妹呢,嗯?”低聲一笑,流蘇單手撥弄著散在罔顧昔側臉的青絲,而他的頭發,也嘩地一下散滿了罔顧昔側身。
據說流蘇出生時頭發就比一般嬰兒要長很多。隨著年歲增長,跟容貌一樣越發驚為天人的,便是這鋪了滿榻的暗棕色流蘇了。
把罔顧昔強行翻身背對著自己,流蘇決定懲罰和滿足一下火氣正旺的妹妹殿下……
“我說,在門口偷聽算什麼大丈夫,要真那麼不甘心,進去找他大戰幾個回合啊。”
良棲閣外,另一波戰爭也正登場。尤春宵隻覺頸間一陣冰涼,剛要回頭,就聽到了這句挑釁的話。
平複了一下情緒,尤春宵一手輕輕地把架在頸間的東西拿開,轉過身儒雅一笑,說:“拾傑,你什麼時候也有‘偷聽’的興趣了?”
忽然被拉到同一陣線,拾傑趕緊收手跳開退了好幾步騰出距離:“喂喂喂!尤春宵,你別自己幹見不得人的勾當還不忘拉上本少爺啊!我告訴你,裏麵正……那什麼的人,可是我最崇拜敬仰加愛戴的阿昔姐姐!我這是來替她清理不要臉的髒東西以便她舒心享受的,別拿本少爺跟你比好不好!”
“幾日不見,拾傑少爺的嘴上功夫倒是越發見長。就是不知道……”尤春宵眼底忽然生出嘲諷,看得拾傑一股火氣直冒。
“不知道什麼!”
“嗬嗬!”
“嗬嗬你個大頭鬼!”
尤春宵嘴角的笑意加深,悠悠地走過拾傑身側,隻聽他幾不可聞地留下了一句:“就是不知道……拾傑少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也日益精進呢?哈哈哈哈!”
愣了好半晌,等拾傑反應過來的時候,尤春宵那囂張狂妄的嘲笑聲都已經消失得沒了餘音。
憋足了一口氣,拾傑朝著尤春宵離開的方向大吼道:“混蛋!本少爺的床上功夫與生俱來地彪悍著呢!不過是個下賤的妖精,你是沒那個命嚐試一下本少爺精妙絕倫的房中之術!”
說完好像還很不解氣似的,拾傑還不停地揮舞著慣例持在手中的畫筆,也不知道是在比劃什麼。
不過如果知道接下來會聽到那個聲音,和那句話,拾傑發誓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拚了老命在這裏撒野——
“哦?那還請容許本公子問上一問,不知道拾傑少爺那精妙絕倫的房中之術,在下是否有幸嚐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