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唐風就調整了狀態,興奮了起來。
沒想到,白曉梅這個表麵大大咧咧的女孩,在打跆拳道的時候還是精心於攻守方法的。
兩個人搏鬥了將近半個小時,白曉梅終於因為體力不支,一頭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唐風隻是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看起來比剛才更加精神飽滿了。
他也席地而坐,躺在白曉梅的旁邊,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錯嘛。沒想到你戰鬥值這麼高。”
“多謝誇獎。”白曉梅懶懶的說著。
此時的唐風就躺在她的身邊,可是兩個人之間好像始終都有一層隔閡,讓兩個人的世界毫不相幹。
即便現在有了交集,也不是因為他心裏有了自己。
白曉梅輕輕歎息一聲,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愛情,很奇怪,讓它來的時候不來,不讓它來的時候偏偏又悄無聲息的來了。
唐承浩結束一天的工作,開車打算回別墅,但是卻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唐家老宅。
福伯看見少爺的車喜出望外的出來迎接,可是卻看到少爺一臉的漠然和迷茫。
唐承浩默默的下車,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跟著他。
他一個人來到了二樓自己房間的門口,卻抬起手想要敲門。
唐承浩忽然想起來,自己和祁琪剛結婚的時候,那時候祁琪還沒有想起來自己,每天和自己的獨處,都是她最煎熬的時候。
可是那個時候的唐承浩卻覺得生活有滋有味,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事情發生來調劑生活。
可是現在,家大業大又如何,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唐承浩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不過卻還是懷念從前和祁琪在一起的無憂無慮的時光。
就在唐承浩神情恍惚的時候,祁琪突然開門,見到他站在門口,她著實被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呢?”祁琪表情微怔,下意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安慰一顆收到驚嚇的小心髒一樣。
唐承浩見狀,不禁想起了當初自己回房間的時候,祁琪就是同樣的表情。
沒有想到時光如梭,竟然已經過去了三年。
“這裏是我的房間我的家,難道我回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嗎?”唐承浩故意說著三年前的對白。
“你……我……”祁琪莫名其妙的張了張嘴巴,可是也沒有想到更好的反駁唐承浩的話,所以幹脆就把這口氣咽下去了。
祁琪本想繞過唐承浩的身體出去,可是卻被一隻大手猶如拎小雞一樣的拎回了房間。
樓下的傭人們都在忙碌,祁琪忍著想要發火的衝動,咬著牙等到房間門被關閉的刹那,才開口命令道:“放我下來!”
果然,唐承浩將祁琪毫不猶豫的扔到了床上。
她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才終於停了下來。
“唐承浩,你發什麼瘋?”祁琪隻覺得整個房間都被唐承浩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所籠罩,氣壓低的令人呼吸困難。
唐承浩冷冷的到了一眼祁琪,一臉疑惑的說道:“怎麼?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一些嗎?不要以為以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調查出來鄒然的死因。”
唐承浩一邊漫不經心的脫掉西裝,一邊幽然說道:“你要知道,一場精心設計的意外,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是人禍,你就不要輕言去質疑。否則,會讓人以為別有用心的人是你。”
祁琪緊緊的咬著嘴唇,臉色開始凝重起來,她微微蹙著兩條眉毛,臉上的五官都擁擠到了一起。
她疑惑的看著唐承浩,心裏翻滾成一過滾開的開水。
唐承浩怎麼會知道自己在調查鄒然的死因?難不成白曉梅來的時候已經和他攤牌了嗎?
祁琪想到這裏,不僅搖搖頭排出了這種可能。
曉梅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大事上麵從來沒有含糊過。更何況現在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曉梅也絕對不會隨便八卦。
祁琪漫不經心的環顧整個房間,難道說唐承浩變態到在自己的房間裏麵裝了竊聽器,或者針孔攝像頭這些東西了嗎?
但是,她又不禁搖了搖頭,自己在這個房間裏麵已經生活了十天,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動過了,並沒有發現上麵可疑的東西啊。
“唐承浩,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調查鄒然的死因?”
祁琪知道自己沒有唐承浩聰明,所以直接將心裏麵的疑問問了出來。
唐承浩輕哼一聲,完全將祁琪詫異的眼神當做對自己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