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遊戲?”安翔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
因為好奇,張軒也靠了過來。
“其實你們應該知道……”廖群故作神秘地沉默了一會兒,吊足了兩個人的胃口之後才揭曉答案,“抽烏龜。”
“切……”安翔扁了扁嘴。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難道你不知道李言成會算牌嗎?”廖群被安翔質疑,說話的音調也提高了。
“算牌,他會算牌?”張軒有些不相信,印象當中李言成連簡單的撲克都不會,又怎麼會算牌?
不過說起來,他們之前和李言成也玩過,雖然次數很少,但是印象當中好像每次都是李言成贏麵更大些。不過他們玩的都是些簡單的抽烏龜類的遊戲,贏麵輸麵也就說不上。
“不隻是算,猜牌也很準,不信你們可以晚上找他試試,反正從我認識他到現在為止,猜牌他從來沒猜錯過,就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屢猜屢中。”廖群雙手一攤,不再多說。
抱著好奇心,兩個人在李言成晚上回來之後立刻拿出牌,準備找李言成證實一下。
當天晚上才到家的李言成被按在沙發上,張軒安翔一左一右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安翔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兩張牌,給李言成看了看牌子後,讓李言成猜出其中一張到底在誰手裏。
如此重複兩三次,李言成從未出錯。
安翔百思不得其解,正準備再試,張軒卻已經有點摸到門路。
李言成學的是心理側寫,這一門學問本身就是以觀察別人的微表情和一些細節動作作出判斷,像是猜牌這種事情自然再簡單不過。
不光是猜牌,在其他很多事情上也是如此,一些細微的表情和小動作已經出賣了主人。做賊心虛的人在看到李言成時總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也正是因此。
牌在他手上的時候,他還能鎮定一些,牌在安翔手裏的時候,李言成看他一眼,他就會瞪眼。
張軒和安翔兩個人與李言成認識這麼長時間,幾個人都非常熟悉,若是看到對方臉上有什麼緊張的表情,李言成應該立刻就能判斷出來。
至於算牌,那就更簡單,一張牌總共就五十幾張李言成當初為了鍛煉自己的記憶力,沒少下功夫,記牌算得上一個常見的方法。
同樣一件事情你做得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
大學畢業之後,他雖然已經很少再接觸到紙牌,但是作為攝影師,他長年累月地與那些圖片交流,沒有一定的記憶能力根本無法做到。
不信邪的讓李言成試了試之後,兩人這才實心塌地的相信廖群。
不過看到李言成能夠在他們以正常速度分派發牌之後猜出他們手中大多數牌,兩人又開始對這件事情著迷。
男人總是對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格外感興趣,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聽說這種做法有助於鍛煉記憶力,兩人找到正當借口後還特意找了牌桌在家裏玩,試圖練出類似的技能。
廖群走了之後,兩個人還曾經堅持一段時間,不過時間一久那些牌又被兩人扔到一邊去了。
李言成並不是很喜歡運動,但是張軒和安翔兩個人在星期天的時候偶爾相約去樓下的操場打籃球,李言成若是有空會在旁邊看著兩人打籃球,又或者在家中休息。
籃球迷過一段時間,兩人後來又換了新花樣。
有那麼一段時間,三個人還曾經一起去過遊戲廳,不過這種事情大多數時候都是安翔起頭,他愛玩也懂得玩,所以經常會找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出來玩兒。
張軒每次都覺得不應該摻合進去,最終卻和安翔淪為一路,李言成一直在旁邊看著,極少親自上手,不過隻要兩個人做的不過火,他也沒興趣去阻止兩人。
之前安翔從國外帶回來的那些書,還有回到國內之後準備的那些案例,安翔自己忙著玩遊戲沒空看,李言成卻把那些書都看了一遍。
李言成和張軒兩個人打打鬧鬧玩遊戲的時候,李言成大多數時候都一個人坐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書。
等到兩個人玩累了,也會自己找本書一左一右的找個地方坐著,陪著李言成看會兒書。
若要說李言成這人有什麼興趣愛好,除了看書之外那大概就是釣魚了。
徐局長也愛釣魚,若是哪天天氣好了,兩人有空也會約個時間找個魚塘釣魚,一坐就是半天。
偶爾阿曼他們會上門做客,吵吵鬧鬧半天,燈火闌珊時離去,又或者相約著小酌一杯。
日子雖然平淡,但也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