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覺得很困很困,不想要說話隻想要好好的睡覺,好好地休息,擺擺手她便說,“我頭疼,難受,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另一邊,白心甯一直都在等孔澤回來。
早上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做了什麼,好像是很危險的事情,她拿著電話不知道應不應該給他打電話。
而這時候白家打電話過來,“小姐,先生病重你回來看看吧。”
“爸爸生病了?”白心甯一時心急,抓著電話便說,“我馬上就回去。”
她收拾好東西便跟著下樓去抓了車鑰匙便出門去了,驅車直接前往回白家。
“爸爸,你身體怎麼樣了?”白心甯回來之後直接到了白父的房間詢問他身體情況。
“都說了不要叫你了,我這是老毛病沒有什麼大問題。”白父說,拍拍白心甯的肩膀讓她在一邊坐下,“就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所以想你的緊。”
“以後我會多回來看看你的。”白心甯有些慚愧。
這三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怨恨他。
其實他也隻是在的父親而已,她沒有什麼可以怨恨的地方,況且薑澤已經回來了,他們在一起了。
“他對你好不好?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白父突然問到她這個問題。
白心甯突然被他給問住了,這次回來薑澤跟以前不大一樣,以前在她麵前薑澤其實很溫和,但是現在薑澤似乎因為環境的更改與她想象中的薑澤不一樣,結婚?
“我們兩個還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呢,等到以後再說吧。”白心甯笑了笑說,“等結婚的時候一定跟你說。”
說完後她陪著白父一會兒時間便準備回那個小公寓裏麵拿點東西,薑澤喜歡喝湯她打算回去抱著那口砂鍋給薑澤熬湯,隨後她給薑澤發了條消息讓他記得早點回來吃飯。
此時薑澤坐在傾城最頂樓的包廂裏,手裏把玩著手機不停地轉動著,白心甯的消息陡然彈出,他看了看手機消息內容嘴角處勾著一抹淡淡的笑。
淩天就在一邊瞧著他臉上那抹笑,嘖嘖嘖,果然是有女人的人了。
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
變化真大。
“你老婆又給你發消息了?”淩天湊過去問,“注意點影響啊,你說你最近成天都待在房間裏,多荒廢正業啊,生活過的多糜爛啊你知道嗎?”
淩天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差沒捶胸頓足了。
“你羨慕?嫉妒?”薑澤抬眸看了一眼他,冷眼掃過去,毫不猶豫的在他心口再插上一刀,“可惜你是個老光棍。”
淩天嘴角扯了扯一臉尷尬,跟薑澤簡直都沒有辦法再繼續聊天了。
而一分鍾之後門推開,席示霖穿著靴子踏著沉沉步子便走進來,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一臉陰沉。
“薑澤,人稱閻羅,三年前在M國死囚犯格鬥中活下來,用了兩年時間成為M國第一大組織。”席示霖提了提褲子隨後便坐在他們對麵。
薑澤笑了笑,抽出一支煙隨後將煙盒蓋上給席示霖丟過去,席示霖長期在營地裏渾身肌肉結實,眼神裏便帶著一股穿透力。
“你對我了解的倒是挺多。”
“還好,你的兄弟出現在尼泊爾的時候那時候我才捕捉到你的信息。”他手裏的人不少,花了不少時間才查到了這個組織。
不過,獲取的消息少之又少。
後來才獲得了他的照片。
席示霖抬手便輕鬆將煙盒接住,抽出一支煙又給他扔回去,隨後他瞧著麵前的男人冷笑,“看到是你,我還挺意外。”
“所有人都這樣說。”薑澤麵對席示霖沉沉的笑了笑。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也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今天來見我是做什麼?難道就不怕我會把你給帶回去?”席示霖一本正經的問。
“如果我怕的話,你覺得此時你會坐在我麵前?”薑澤的眉頭微微一挑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鬱,那雙黝黑發亮的眸子就像是釘子緊緊地盯著他。“席示霖,咱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席示霖挑眉瞧著他,也裂開嘴角笑了笑。“交易?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可以做。”
“M國那邊的事情我來負責,我想你應該也很想查清楚艾麗這根線,清除了艾麗的勢力將她趕出香城,我想你應該是很願意的才對。”薑澤幽幽的笑,他仰頭看著對麵的男人冷笑,“不過,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的所有檔案都要幫我清洗幹淨,答應嗎?”
席示霖手指頭敲敲膝蓋,笑的別有深意。
等席皚霖離開之後淩天坐在薑澤身,回頭看著薑澤,嫋嫋升起的青煙讓薑澤的俊顏看起來越發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