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皚霖出事你怎麼不說?如果不是老金打電話過來我還被瞞在鼓裏。”
席老拍著桌子大吼著,指著慕容青雲大喝,“席皚霖是我的孫子!他出事情你怎麼能夠瞞著我呢?”
“爸,我是不想你擔心……”慕容青雲此時也有些疲勞。
為了席皚霖,她也好久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了。
加上後麵傷口感染又發高熱,現在席皚霖還在昏迷中,畢竟傷到的地方靠近心髒,慕容青雲也不敢太大意。
一天24小時都恨不得在席皚霖的麵前守著,生怕一閉眼睛就會出什麼大亂子。
“不想我擔心所以就不告訴我?”席老知道席皚霖出事情的時候就要急瘋了,“我先上去看看他。”
不跟慕容青雲再說什麼隨後席老就上樓去了,醫生在給席皚霖進行檢查,現在還沒有退熱,暫時沒有什麼大問題。
不過夢中席皚霖一直都在叫著一個人的名字,席老這才環顧四周發現屋子裏麵並沒有孔令真的影子,想來也是席夫人的主意,不許他們夫妻相見,席老叫來了老金,詢問,“孔令真呢?”
老金記得那天孔令真似乎也受傷了,後來來了一次再也沒有來過,回答席老,“夫人不許孔小姐來,孔小姐來過一次,不過孔小姐也受傷了,可能現在還在醫院吧。”
席老重重的歎口氣盯著病床上的席皚霖,而就是這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人,席老抬頭去看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十分水靈,看模樣與孔令真有幾分相似,手裏麵捧著一把鮮花。
他覺得眼熟不過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所以微微的眯著眼睛。
“爺爺。”女孩子進來之後甜絲絲的叫了一句。
“你是?”難道是哪個好友家的孩子?
“爸,這是紀小姐紀師師,難道你忘了?小時候你還抱過她呢,小時候她和席皚霖兩個玩的很好的。”慕容青雲這時候也進來了,站在紀師師的身邊去,“好了,你把花趕緊插進花瓶裏麵吧,屋子裏麵每天都要保持清潔,鮮花沒有都要換。”
“是,伯母,我知道的。”紀師師笑的十分靦腆,將花給插好之後隨後又去擰了毛巾仔細的給席皚霖插手。
這架勢就是慕容青雲不說什麼,席老也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你是真的打算把他們夫妻給拆散了?”
“爸,這事情我會看著辦的,席皚霖是我的兒子難道我還會害他不成?”慕容青雲保持著平靜的微笑,席老一向都站在孔令真那邊,慕容青雲也沒有打算跟席老好好的商量。
“我知道跟你怎麼說的?孩子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你強行分開他們夫妻,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還是你覺得席皚霖會接受紀師師?”
“難道紀師師不好?”慕容青雲反問,她也是想到了好久才想到了紀師師,剛巧前幾天在酒會上麵碰到了紀師師,紀師師提及了席皚霖的名字慕容青雲才記起來了這麼一茬兒。
不過就是紀家這幾年不如從前了。
但是紀師師與孔令真有幾分相似,所以頗得慕容青雲的眼緣。
“紀師師是好,但是席皚霖喜歡嗎?”
席老覺得自己跟慕容青雲說話就是有理說不清,怎麼也說不透似的。
“這事情我會有安排的,爸,你就不需要多操心了。”
“你!”
席老指著慕容青雲擠不出什麼話來,而慕容青雲則是淡淡的說,“好了,管家去給老爺子準備房間,讓他好好地休息下吧,坐飛機時間很久,爸應該也很累了。”
孔令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問的還是席皚霖,“褚星辰,席皚霖怎麼樣了?”
褚星辰都覺得頭大,好像孔令真的腦子裏麵除了席皚霖之外就沒有任何人了。他不由得捏捏自己的眉頭,“你先顧及好你自己。”
“我沒事兒的。”孔令真頭暈腦脹,鼻頭發酸,剛剛做夢她夢到席皚霖不要她了,要跟她離婚。
然後她就嚇醒了。
“你自己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兒?”褚星辰要不是看她是病人都想好好地罵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