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就罵了句傻子,“那個邱金源就是個縣長的小舅子,他姐夫我都搞的定,何況他!”說完他也不稀得跟他們聊了。正好那邊警察來了,就把人叫了出去。趙宇就開車帶著秋紅去警察局錄口供。
路上一直沉默不說話的秋紅突然說道,“我怎麼記得想搶我們家農家樂的那家夥,就叫邱金源呢!”
趙宇還沒發現秋紅的意思,點頭說,“對啊對啊!八成是破罐子破摔了,鬧騰了這一出。”
秋紅卻沒順著他的思路走,“可我怎麼記得這事兒是許之航處理的,我爸媽可感激他呢!你當時過去不是因為沒事幹跟過去玩的嗎?”
趙宇一下子就卡了殼,他忘了這事兒了。不過好歹他也沒說什麼,就心虛的立刻承認,“是這樣的啊,都是之航一個人幹的。我就是去玩,不過邱金源怕是不知道,以為我和之航是一夥的呢!我還得提醒之航一下,別出事。”
秋紅就勾著嘴角一臉你當我傻的表情,看著他說,“那你剛剛幹嘛說‘他姐夫我都搞的定’,這句話的意思,要不是這件事不是許之航做的,是你使得勁兒,這也能解釋明明不關你事,你跟著去的原因。要不就隻能解釋為,你是個愛慕虛榮恨不得將別人的事兒拿到自己頭上給自己貼金的家夥!”
秋紅慢慢地問,“你是哪個?”
趙宇的汗就流下來了。他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說。秋紅實在是沒給他退路,他說這事兒是自己做的,那麼就把許之航賣了,他要是說是自己虛榮,八成就談不下去了。
趙宇思前想後,左思右想,一副抓耳撓腮的樣子。秋紅倒是用餘光瞥著他這副樣子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的,家境很好偏偏心地不壞,既不是我的朋友比愛人都重要,也不是為了女朋友瞬間可以出賣朋友。他越糾結,就說明這個人有多負責。
等著糾結到了警察局,秋紅就準備放過他了。對他說,“你不用權衡了,我都知道了。”趙宇這會兒就跟傻子似得了,追著她問,“你知道什麼了?”
秋紅笑道,“當然是誰幹的了。許之航吧!你糾結一路,傻子都知道了。”
“哦!”趙宇沒辦法的拍拍腦袋,“實在是你太聰明了。”
秋紅超級警覺地,用特別厭惡的口氣說,“不就這點事啊,誰幫忙不都一樣!許之航還頂替你,這人簡直太虛榮了。哥哥在他那裏我太不放心了,都教壞了。”
趙宇連忙解釋,“不是,他平時不這樣,他不是想討好嶽父大人嘛!”
說完了趙宇就知道壞事了,禿嚕嘴了!連忙去看秋紅。
果不其然,秋紅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變成好可怕的嚴肅。趙宇看了心裏都顫顫發抖。隻聽秋紅冷聲道,“嶽父大人?他看上我哥哥了!到什麼地步了!”
——作為拿著《雙性情人的霸道總裁》當睡前讀物的人,秋紅怎麼不知道這聲嶽父大人的意思?
趙宇欲哭無淚的指責她,“你怎麼能這麼狡猾?!你故意的。”
秋紅就一句話,“自己說還是我逼著說。”
眼見秋紅要飆,趙宇隻能委屈許之航了。他點頭道:“我自己說。”
趙宇萬萬沒想到,一次妥協次次妥協,這成了他日後的生活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