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序章(1 / 2)

我叫張小凡,也許是為了印證我的名字,活了二十多年,我一直過的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簡直像杯白開水毫無滋味。直到後來,我成為了一名‘陰陽偵探’,我的生活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老話講,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可我覺的有些事,別說眼見了,就算親身經曆過都會讓人感覺不真實,就像我成為陰陽偵探之後這些年的詭異經曆。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2009年的時候,我跳槽來到了一家私企。公司老板叫張濤,是湖北黃岡人,他家祖上都是做小買賣的,年紀比我大了四五歲左右。

張濤之前和他一個老鄉做房地產,後來房地產業的利潤越來越小,他幹脆就另起爐灶自己開了家公司做老板。

張濤喜歡和公司裏的員工稱兄道弟,不喜歡別人叫他張總而要稱其為“張哥”。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人真沒什麼好感,覺得他的作風和經營策略都充滿了小農思想和實用主義。換句話說我覺得這個人不是做大事的人,很小氣,沒眼光,缺少必要的魄力和智商,經常拖欠員工的薪水。

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濤對我很器重,從沒拖欠過我的薪水,而且公司的一些重大決策都和我商量,我想總不會是因為我也姓張吧?

那天我象往常一樣上班,中午的時候張濤神秘兮兮的找到我,說今天中午要請我到外邊吃海鮮。

我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家夥肯定要找我有事,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他這種小氣的人不會平白無故的請我吃海鮮,隻是不知他找我想做什麼,我也不理會,先吃了他的再說。”

張濤開車帶我去了我們這裏很出名的名豪魚翅城,我也不問他找我吃飯所為何事,埋頭隻管吃喝。

張濤給我滿上一杯酒說道:“老弟,咱們公司也就你是個人才,你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腦子好使,而且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向都守口如瓶,你很有前途啊。”

我嘴裏塞了一大塊鮑魚,含含糊糊的答應了幾聲,心中盤算:“你把我抬得越高,越是要讓我給你當槍使,我是何等樣人,豈能被你這土老冒兒幾句好話一熏就暈菜。”

張濤自己也喝了兩杯,邊喝邊說出一件事,我聽了幾句,心中已經明白了八九分。原來張濤在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叫王雪菲,張濤看她的第一眼就死心踏地的愛上了她,豁出血本去追求了一年多,對方總算是答應了嫁給他。

可是最近王雪菲和他之間的關係急轉直下,有時約會的時候竟然一句話不說,總是一個人出神發呆,對年底結婚的事也不再提起。

張濤想她可能另有新歡了,不由得又急又妒。追問王雪菲為什麼對他這麼冷淡,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王雪菲連表情都沒有,隻是抬起了頭似乎是在觀賞天邊的浮雲,對張濤的話聽而不聞。

張濤對我講了這些就不再說話,連喝了幾杯悶酒。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把話接過來,然後就要我為他辦事。

我才不會上當,我故意說:“張哥,不就是個女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既然是那種不懂得男人價值的壞女人,就隨她去吧。憑你這麼相貌堂堂儀表不凡,又有這麼慷慨輕財的器量。何愁找不到個好老婆?一時失意,也不用放在心上。”

張濤可能有點喝多了,動了感情,眼淚旺旺的說:“老弟,哥哥就拿你當親兄弟一樣,不怕兄弟笑話,什麼事都不瞞你,我他娘的就認準了王雪菲了,沒她我不能活了。我想求兄弟你幫個忙,你下班之後,晚上悄悄的跟著王雪菲,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在跟哪個野男人廝會,他娘了逼的,要是真這樣,我非插了那小子不可。”

我心說這不是讓我當狗仔隊嗎,這缺德事我可不能做,連忙推辭:“張哥,這事關重大,我又沒當過間諜,要是萬一辦砸了,那不是給您耽誤事嗎。”

張濤從手包裏摸出厚厚的一大遝鈔票塞在我手裏:“現在世道艱難,開個公司實在不容易,每天晚上我都要出去和客戶應酬,根本抽不出時間,所以不得不跟老弟你張這個口,務必務必,千萬千萬,要答應幫幫我這個忙,你一定要找點確鑿的證據出來,事成之後,做哥哥另有一番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