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鴻哲雙腳剛一落地,守在山洞口的野人就驚覺了,高舉著碗口粗的大木棒哇哇怪叫著猛砸下來。
劉鴻哲疊加了一個野人的力量,速度和靈敏原本就比野人高,猛的向著一旁竄去,手中木棍當槍使用,狠狠的向著野人的肚腹刺去。
他現在的力量遠遠的超過野人,這一槍刺的快如閃電,野人沒想到瘦弱的小螻蟻還會反抗,直挺挺的肚子撞了上來,噗嗤一聲木棍沒入兩尺多深,從野人的背後露出長長的一段尖頭。劉鴻哲第一次殺‘人’,刺中野人後微一愣神,那野人很是彪悍一把攥住細木棍,另一隻手掄起手中的粗大木棒橫掃。
媽的!劉鴻哲罵了一句,放開木棍身子跳起從野人的頭頂一躍而過,落到野人的背後,也不顧木棍尖端的血汙一把抓住用力的拽了出來。
野人的肚腹上立刻出現一個大血洞,腸子都流了出來,那個野人凶悍異常大吼著,一手捂住前腹的傷口,向著劉鴻哲猛撲,身後的血洞中流出一大段腸子,拖在身後,在地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濕痕。
反刺!劉鴻哲猛的轉身一槍,刺中野人的胸口,野人似乎不相信似的看著身材低小的人類,猛的吼叫一聲,單臂高高的舉起粗大的木棒狠狠的砸向劉鴻哲。
劉鴻哲連忙往一旁躲去,粗大的木棒狠狠的砸落在青石地麵上,哢嚓一聲斷為兩截。
那個兩米多高的野人帶著迷惑不解倒下了。
他不明白自己曾經一個人就抓了30多個矮小的人類,為什麼這一個人類竟然能用木棍刺破自己的胸膛,自己身上的皮膚可是連普通的刀劍都能抵擋的住。
轟,野人倒地,抽搐幾下死了。
劉鴻哲用力過猛,身體上又蹦開了幾道血口,他隻穿著一條四角短褲,身上的傷口裂開觸目驚心,血水湧出,全身血紅。
像是剛剛從血池中爬出來一般。
蘇靜婉從小山洞裏探出頭來,關切的問道:“鴻哲,你身體沒事兒吧?”蘇靜婉的裹胸給劉鴻哲包紮傷口了,現在她隻穿著一件白色的純棉胸衣,下麵因為疼痛無法穿上褲子,用劉鴻哲的撕成兩半的襯衣包裹住翹臀和大腿。
山洞中還有另外7名女子,她不好意思出來,在說她的身體也不允許她出來,整個都紅腫了,動一下萬針穿刺一樣的疼。
勉強從山洞裏探頭出來,牽動了身體,下麵一陣劇痛,額頭都浸出了汗水,恨恨的向著劉鴻哲皺了一下好看的小鼻子,又縮了回去。
啊,蜷縮著聚攏的山洞石壁邊的幾個女人一陣尖叫,平息下來後,看到劉鴻哲是和她們一樣的人類,畏懼的投來目光,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她們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鳥,已經肝膽俱裂了。
有個戴著眼鏡的學生樣子的女孩望著劉鴻哲怯怯的說:“你、你、你是我們一個車上的乘客嗎?”劉鴻哲半裸著身子,身上裂開了十幾道傷口,鮮血橫流,她不敢確定。
劉鴻哲點頭,擦拭了一下身上滴落的血水,傷口並不深,大部分隻是破了表皮,血湧出來的卻很多,說道:“我也是那車上的乘客,小山洞裏還有一個女孩,咱們必須快點離開,否則野人就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