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2 / 2)

對於他的生平事跡後世的每一本史書都是大書特書的,基本每一個讀曆史的都能倒背如流,而那個時代也的確是一個相當神奇的時代,雖然史料證據因為後來大宋的覆滅幾乎沒有留下,很多當時已經十分相先進的科技也全部湮滅於曆史長河,但是正史和野史都保留大量的關於那個時代的傳奇故事。

幾乎每個人看到那個時代的正史和野史,都能想象當時那個時代的繁榮和昌盛,以及仁宗皇帝和那一群青史留名的小夥伴們,肆意張揚又熱血彭湃的生活。

憑一己之力領先整個世界一千年……這群人絕逼都是穿越的!

每個讀曆史的都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著,但可惜的是無論他們怎麼肯定這個猜測,都沒有足夠的曆史證據,一切的一切都被後世的不肖子孫敗落,盛世所有的繁華最後也都被遊牧民族的鐵蹄所踏平消失於世間。

大宋王朝雖然比其他200到300年的王朝多延續了300年,但是600年後也毫無懸念地淹沒於曆史長河中。

仁宗趙禎是個苦逼,作太子時是個好太子,但是對於太子妃而言卻是個渣男,當然那個時代基本都是渣男,隻是這個渣男在太子妃死後即使登上皇位也沒有再另外立過皇後,甚至太後一過世就遣散了後宮,獨自度過了剩下的四十多年歲月。

這位傳奇的帝王最後除了早年太子妃所生的一個公主外,再沒有其他子嗣,連最後皇位都傳給了弟弟的兒子。

不但是陸離費解,凡是研究過這一段曆史的都很費解,覺得這仁宗皇帝簡直是有病。

“克蘭部的王女不敢進城。”穆長寧拿起陸離似乎完全不過腦子就寫出來的東西看了起來,“襄鈴城安定下來還不到四年,克蘭部雖然當初在攻占真無時隻是小角色,但是襄鈴城裏的每個人都和他有著血海深仇,除非克蘭部王女易服進城,不然隻怕在城門口就被百姓一人一腳踩死了。”

“嗤——這麼凶殘。”陸離光是想想就樂了,“這裏確實民風相當彪悍。”

“嗯……陸離,我覺得這一篇似乎和以往的都不一樣。”穆長寧也不否認,這裏確實民風非常彪悍,他也樂意看到這種風氣,雖然時常需要軍隊出場鎮壓,但是這也同樣可以震懾四周有些緩過氣來的遊牧族。

“嗯?”陸離剛寫到仁宗皇帝的晚年,聞言抬頭正好看到穆長寧拿著她剛剛寫好的在看,“怎麼不一樣?”

“這一篇到這個英宗皇帝還很正常,但是這個仁宗皇帝實在頗為異常,陸離很喜歡這個人物?”不然何必用這幾乎有些神化的故事,來破壞原本合理嚴謹的曆史故事?

“還好啊……真的很異常?不合理?”陸離雖然寫得是她那個世界的曆史,但是在這世界來說隻是一本故事而已,但因為寫的是真實的曆史,所以不可避免的,陸離一開始的基調就比較嚴肅,但是仁宗皇帝一出現,整個畫風就全不對了,就好像一部曆史正劇硬生生在半路插*進去一段升級流爽文的感覺。

一個趙禎可以毀了真無八千年帝王史,也真是給跪了!

“嗯,有一些。”穆長寧見陸離有些苦惱,反倒覺得自己多事,反正是故事,不管多像曆史,它也還是故事,既然是故事,那麼就不需要如此較真,隻是……

果然是之前的故事給人的感覺實在太有曆史的厚重感了,所以這突然變化的故事走向真的有些接受不能。

“長寧說的真謙虛,是完全畫風不一樣了吧,我知道。”可知道歸知道,難道還能直接把仁宗趙禎這一段直接剔除?那後麵根本接不上了啊!陸離自認還沒有這個本事,在剔除了這一段異常畫風的內容後,還能自然的過渡過去。

“畫風?”穆長寧又聽見新詞,不過聯係陸離和他之前說的話,他隱隱有些明白這裏的畫風,大約是所有一切外在內在的一個統稱詞。

這個仁宗皇帝和之前其他的皇帝都不一樣,於是陸離說,畫風不一樣。

“作畫的風格,但我這裏的意思又有些不同……”陸離咬著筆杆想要怎麼解釋這種延伸意思的詞,不過剛咬住就被穆長寧握住了下巴,筆也被拿掉了,穆長寧的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長眉揚起樣子頗為自信:“陸離無需為難,你且說著我隻聽著便是,至於意思……我想我大約能明白。”

“你明白?”陸離也揚起眉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笑容漾起。

“嗯……確實不太好解釋,但如果我的理解正確,這個詞可以這樣用……比如,我的畫風和這世間的其他男子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