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侖小姐現在在哪裏?我找她問問去。”亞曆山大想了想,說道。
花緋淚攤了攤手:“她把他送過來就走了。今天早上我去找她時,她已經走了,隻在桌上留了封信。”
“走了?”
“嗯。昨晚我本想問問她的,但又覺得又些不方便。”
“這倒是。”亞曆山大心中輕歎道。
花緋淚從胸前摸出一封信:“我想,答案應該都在這封信裏。我們隻有等他醒來。”
“好吧。辛苦兩位嫂子了!我和兄弟們先走,頭兒醒了,請通知我們一聲。”
“好。黑鷹特戰隊的事,就請你暫時負責了!”花緋淚點了點頭。
午後的陽光,穿過窗欞灑了進來,照得屋子裏暖烘烘的。
“她呢?”流雲終於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打量了下周圍,下意識地問道。
“你終於醒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到了他的身上,水靈兒滿是淚痕的俏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什麼時候了?”
“下午四點多了。”
“我還真沒良心。”流雲苦笑著,抬手擦掉了水靈兒臉上的淚水。
從她憔悴的臉上能看出,她在他昏過去的這段時間裏,一定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而且哭了很久。而他呢,醒來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閉上眼,運轉體內的氣勁,發覺身體沒有異狀,流雲放心了。
“傻丫頭,不要哭了,我沒事的。”他輕撫著愛人的臉龐,柔聲安慰道。
“嗯嗯!”水靈兒不疊地點著頭,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你到底怎麼了嘛?”水靈兒摟著他的脖子,撒起了嬌。
流雲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蛋:“這個問題,你老公也很想弄清楚呢!”
“對了,你剛才問的她,是海侖姐姐嗎?”水靈兒仰起臉望著他。
“嗯。”
“她已經走了。”
“走了?”流雲有些惆悵。
“嗯。她今天一早就走了。”水靈兒點了點頭。
“她不屬於這裏,走了也好!”
流雲歎息著,將水靈兒緊緊地摟在胸口。
勸君憐惜眼前人。
懷抱著愛侶,流雲覺得自己太貪心了。
“對了,海侖姐姐好像給你留下了一封信。”水靈兒從他的雙臂間掙脫出來,離開了床,“在緋淚姐姐那裏,我去叫她來。”
“不用叫了。”
花緋淚繃著臉走了進來。
“緋兒,你老公不就睡了個懶覺嗎,你看看你,什麼神情?”流雲開始裝模糊了。
男女間的事,不管有沒有,描了的話,都會變成黑黑的一團。所謂緋聞,就是很多人都擠上去描幾筆的結果。
花緋淚走到床前。
“老公,你醒了,要不要緋兒侍候你穿衣呢?”她側身在床邊坐下,臉上掛上了嫵媚的笑容。
天空風雲突變,往往是風雨來臨的前兆。
這一點和女人的表情變化極為相似。
“不敢勞老婆大駕,自己來,自己來!”流雲坐了起來。
“你給我躺好!”花緋淚一把將流雲摁回了床上。
“對於發生的事,你不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嗎?”
流雲嘿嘿一笑:“昨晚哪有什麼事啊!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是麼?”花緋淚冷笑道。
“當然!”流雲斬釘截鐵地應道。
“那為什麼她會抱著你來找我?”花緋淚的語氣變得極冷。
“她抱我?”流雲聞言一楞。
“是啊。看樣子,她還相當著急呢!”
“奶奶的,沒想到昏過去後,竟然有如此豔福!真是無福消受啊!”流雲心中輕歎道。
“我當時可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為什麼不問問她呢?”他繼續狡辯道。
花緋淚嘲笑道:“親愛的夫君大人,你覺得緋兒該怎麼問?難道問她:我的老公為什麼會半夜昏倒在你的房裏?”
流雲尷尬地笑了笑:“確實不行。”
“所以,現在請你解釋。”花緋淚撅著嘴,不滿地盯著他。
“好好,解釋解釋!”
“還有,這解釋是給靈兒的。緋兒可不是沒氣量的女人。誰讓你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卻丟下她跑到別的女人房裏。”
“緋淚姐姐,你說什麼啊!”水靈兒紅著臉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