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團潔白的光芒籠罩下,戰甲閃閃發光。
“怎麼回事?”海侖心中滿是驚訝。
她還是第一次從這套陪伴了她數年的戰甲上看到如此特別的景象。
海侖下了床,朝著桌前走去。
這一走,更讓她心驚肉跳。
“穿上它!穿上它!”
一個聲音呼喚著,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
海侖無法抗拒,離戰甲越來越近。
她的手,也無意識地抬了起來,朝著戰甲伸去。
聽到遠處傳來的熟悉腳步聲,花緋淚走到床前,將身上的衣服脫得幹幹淨淨,然後從床邊拿起一件薄薄的紗衣披上,又將魔法燈的光調柔和了幾分。
“緋淚姐,你幹嘛?”水靈兒從被窩裏探出頭,探出了雪藕似的雙肩。
“靈兒妹妹,原來你還沒睡著啊?小丫頭躲被子裏想什麼呢?”花緋淚曖昧地笑道。
水靈兒嘴一嘟:“暴君沒回來,我哪敢睡啊!就算睡著了,還不是被他弄醒。”
“那,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好好修理下那個暴君呢?”花緋淚來到床邊,爬到水靈兒的身旁。
床很大。
花緋淚曾經說過,流雲就算再弄兩三個女人上來,照顧很寬鬆。
“怎麼修理?”水靈兒好奇地問道。
“耳朵附過來,姐姐告訴你。”花緋淚朝水靈兒招了下手。
水靈兒聽完後不由大羞道:“姐姐,你比他還色了!我不幹!”
花緋淚臉色一正:“靈兒,他最近壓力一直很大,你難道不希望他好好放鬆下?我告訴你,這種特別的方法,對他來說可是相當地刺激,效果也會很好的。願不願意,自己考慮清楚。”
水靈兒抬起頭看了看花緋淚。
她的一對豐胸將那縷薄紗高高頂起,兩個完美的半圓弧上,嫣紅若隱若隱,輕微地顫動著。
最妙的是,這種柔軟的薄紗就象山間的白雲一般纏繞在身體上,山間的叢林、溝壑不僅依稀可見,還增加了無盡的神秘美感。
水靈兒呼吸一陣急促,突然覺得花緋淚說的話很有道理。
“著迷了嗎?”花緋淚驕傲地挺了挺胸,笑道。
水靈兒幽幽歎息道:“姐姐啊,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花緋淚搖了搖頭。
“想狠狠地把那層紗扯掉!”
“小****!”花緋淚把手伸到被窩裏,在水靈兒的胸前摸了把,笑嘻嘻地說道。
“姐姐,我也穿一件吧!”水靈兒身子一縮,呻吟道。
“開始吧,要不來不及了!”聽到屋外的腳步聲,花緋淚急急地說道。
“嗯。”在發出一聲細不可微的聲音後,才披好輕紗的水靈兒,緩緩地側身躺了下來。
花緋淚隨後也和她麵對麵躺下。
“兩位老婆大人,我來了!”流雲在內室門口發出一聲狼嚎,隨即推門而入。
沒有人應他。
借著燈光往床上看了眼,流雲腳下一軟,差點摔在了地上。
“難道老子穿越到了***裏!”流雲艱難地站穩腳步,又朝床上看去。
這一看,看得清清楚楚,而他心中因為父親到來被滅得隻餘一星半點的欲苗,騰地化作了滔天的烈焰!
寬鬆柔軟的大床上,兩個身披輕紗的絕世尤物緊緊摟在一起,靈巧的香舌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胸口來回遊移著,發出輕輕地吮吸聲。四條雪白的大腳交叉纏繞在一起,相互廝磨著,兩對纖纖玉手在一堆渾圓中揉來搓去。
兩個情動的嬌娃,此際已是星目微閉,滿臉紅雲,****的胴體在交纏中不停扭動著,嬌喘聲不絕於耳。
最要命的是,那一縷輕紗,讓眼前這幕看起來如夢如幻、如詩如畫,就像沙漠中幹渴得快要死的人突然間看到了海市蜃樓中的清泉。
“呃!”
流雲發出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粗重歎息,隨後幾把撕去了身上的衣物,朝著床前撲去。
“啪”地一聲脆響,花緋淚的臀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手印。
流雲知道,這害得他欲焰衝天的景致,定然是花緋淚所設計的。
花緋淚嘴裏發出一聲舒爽的哼聲,依然與水靈兒糾纏在一起。
水靈兒似乎也沒有覺察到流雲的到來。
“哧”地一聲響,花緋淚身上的輕紗被流雲撕裂開來,露出了修長而飽滿的大腿。
花緋淚扭動身軀,趴在了床上,雪臀高高翹起,雙腿分成了一個倒著的V字。
光燈下,兩股間隱然水光閃閃。
“妹妹,你把姐姐弄得濕透了!”
流雲腦袋裏轟地一聲炸了開來,一把抄起花緋淚盈盈可握地纖腰。
“我來擦幹!”
水靈兒也從床上爬起,挪到了他的身後,用怒聳的雙峰在他的背上溫柔地摩擦著。
一室春光。
這是一個晴朗的夜晚,也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普裏塞利城靜寂的夜空中,驀然響起一縷妙曼、悠揚的歌聲。
“我有一對潔白的翅膀——天空是女神賜給我的故鄉——風兒陪伴我自由飛翔——飛向心中美麗的天堂——”
每一個聽到歌聲的人,都無法將歌詞聽得真切,因為它仿佛來自九天之外。但是,人們的心中都會生出一縷輕鬆愉快的感覺,仿佛一縷清風拂過心田,將所有的煩惱和紛擾一掃而光。當然,也會有人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