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蘇清染百般無聊的趴在桌子上,歎息聲一聲接過一聲,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動著麵前的茶杯。
旁邊的阿碧聽著蘇清染的歎息聲皺了皺眉頭,實在是忍不住上前詢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這都坐在這一上午了,除了歎氣一句話也不說。”
聽到說話聲,蘇清染瞬間來了精神,快速站起身來向後看去,其速度快的讓阿碧忍不住捂嘴。然後瞬間開始懷疑蘇清染的反常是被自家小姐給影響的,自家小姐折騰人的時候可從來不含糊。
蘇清染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阿碧之後整個人瞬間有又蔫了下來,然後一臉無精打采的又坐回了椅子上。
“染染,染染,出大事了。”蘇清染剛剛坐下瞬間又被嚇得一激靈,當下有些惱火。
然後轉過身二話不說就開口罵道:“能不能行了啊,還能不能讓人安靜會啊,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騷擾罪。”
一通話罵完,蘇清染的精神也差不多回來了,然後抬眼一看瞬間就愣在了原地。眼前站著的不是阿碧,而是被安排在客房被所有人都遺忘了吳溫涼。
吳溫涼輕哼一聲,抽出腰間的軟鞭拍的一聲打在地上,眼神淩厲的道:“你剛剛是在罵我?”雖然是問句蘇清染卻硬生生的聽出來一絲殺氣。
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身子,蘇清染輕聲道:“剛剛不是罵你的,隻是你剛好走過來聽見了而已。”說話間不免少了幾分底氣,畢竟剛剛那一段話她可是對著人家的鼻子罵的。
“染染你剛剛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聽起來還蠻霸氣的。”吳溫涼本想逗逗蘇清染再問,但是好奇心的催促下她還是沒能忍住,瞬間高冷女王秒變蛇精病女。
蘇清染嘴角抽了抽,朝著吳溫涼翻了個白眼,訕訕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啊,不知道姐姐我有先天性心髒病經不起嚇嗎。”
“先天性心髒病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症,染染你肯定是又在忽悠我。”說著,吳溫涼將手中的鞭子向後一扔,快速朝著蘇清染跑來。
蘇清染看著近在咫尺的吳溫涼,微微一偏頭躲過襲來的熊抱,然後頗為無奈的看著吳溫涼道:“姐現在心情不好,沒工夫陪你玩,自己乖乖一邊玩去。”
說完,蘇清染有氣無力的又趴回了桌子上,眉頭微微蹙起帶有些許煩躁。
“你不說我倒忘了,君澤宇昨天不聲不響的走了你知道嗎?”吳溫涼自顧自的搬個凳子坐在蘇清染對麵,見蘇清染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不禁有些疑惑。
吳溫涼十分不解的看著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蘇清染,心下微微打量這突然眼底精光一閃,然後滿臉促黠道:“快說,你是不是因為君澤宇不聲不響走了所以才不開心的,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麵對吳溫涼狐疑的眼神,蘇清染頓時啼笑皆非,坐在那裏不知道怎麼去接吳溫涼的話。而蘇清染著一愣神的空間,吳溫涼心下瞬間就將蘇清染喜歡君澤宇的事情給定了性,任憑反應過來的蘇清染怎麼解釋她都是不信。
“溫涼,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我不喜歡君澤宇,而且永遠不會喜歡他那種自大又傲嬌的人。”蘇清染說完拿起桌上的涼茶一頓猛灌,清涼的茶水讓喉間的燥熱得到了一絲緩解,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安心的坐了下來。
可不等她坐穩,對麵吳溫涼就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道:“女人呐,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心裏明明愛的要死卻還非要死不承認。”
輕哼一聲,吳溫涼看著蘇清染竟然還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似乎是真的在為蘇清染著想一般。
蘇清染瞬間想吐血的衝動都有了,她原來怎麼沒有發現這丫頭的口才這麼好,這要是放到現代豈不是大人才一枚。可是,重點不是她的口才,重點是她真的誤會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以脫離軒王府,舅舅也是費了幾番周折逼走了君澤宇,她是堅決不會再回到那個鬼地方去。
“不對啊,你怎麼這麼關心君澤宇,難不成你對你這位表哥還沒死心?”蘇清染話鋒一轉,輕挑眉頭滿臉戲虐的看著吳溫涼,她怎麼覺得這丫頭越看越想是喜歡君澤宇呢。
吳溫涼瞬間臉色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反駁道:“你瞎說,我,我才不可能呢。”
嬌羞的模樣看的蘇清染哈哈大笑起來,這不就是典型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嘛!這小丫頭也真是的,在她這還裝什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