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1 / 2)

白家人都發現了,花錦瑟一家走了之後,水笙一直在躲著柳臻,這個男人賴在白家還真就不走了,因為早先就是個掛名的丈夫,除了白瑾衣那倆人還都以為他倆早就圓房了也不以為意。

白瑾米和柳意隨著花姑奶奶進京了,剩了柳臻一人也實在孤單得緊。

他臉皮厚,水笙明地裏暗地裏拒絕了他的提議之後,他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白日裏去布局裏麵做事,晚上回來積極配合白家兄弟排序,到了他的日子,總要半裸著地跟她說上一次,無外乎是想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水笙哪能答應,可你說不行,他就沒有下文了,下次來還是這麼一句話,她頗為頭疼,晚上也曾防備他過,可這人根本不會碰你一下,幾次下來她也放了心。

好像是說說而已?更像是故意逗弄?

說不上來。

躲了一段時間之後,水笙發現他根本沒有進一步的意思,生孩子的事也就是那麼一說,每天話還是那麼少,該吃吃,該喝喝,該說要生個孩子也說一次。

因為白蓓蘿出生的時候延遲了七八日,她比白佳音出生時候費力了很多,水笙折騰了一天一夜才將她生下來,不僅僅是她自己,給白家兄弟都嚇壞了,至今心有餘悸,試想,她如何肯再生孩子?

幸好白瑾玉沒有這個要求,她是打定主意好好養養身體了,每日除了在家裏管管賬目,就是出去找大肚婆周景春打馬吊。

小日子過得是十分的滋潤。

五月過後天氣更暖,周景春按著她給的藥方終於生了個女兒,葉之秋兄弟十分的高興,水笙等人去吃酒,從他家裏出來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相比較以前的美酒,金元也在進步,她以為是果酒沒有多少酒精含量,出來時候也十分清醒,可回到白家之後,就覺得頭痛。

白家內院隻有兩個帶孩子的嬤嬤在,她身上燥熱難受,衝了個澡就穿了短褂短褲在床裏躺著。這酒也不知怎麼後勁很大,水笙越睡越熱,也是夏日炎熱,院子裏隻聽得見知了的叫聲,安靜的夜晚使人燥熱難耐。

她一個人在大床上麵翻滾,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去。

迷迷糊糊的有一個人爬了床上來。

按道理說,應該是她的休息日,黑暗當中,水笙翻了個身,男人半裸著的胸膛立刻被她摸到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為是白瑾塘,隻有他會偷偷摸摸的在她的休息日爬到她的床上,手指在他身上無意識地畫著圈圈,她聽見男人微微變粗的呼吸聲,奇怪的是這白老三每日早就不老實了,今日格外的老實。

水笙往前湊了湊,他甚至還往開推了推。

若是平日她也樂得休息,她飲酒的後遺症完全暴露了,伸腳勾著他規規矩矩的腿,水笙直接趴了他的胸膛上去:“今個怎麼這麼老實?”

她也折騰的累了,回臂去打他,不知為什麼他恢複了往日淡漠的姿態,手一揮過去便立刻被擋住,他手臂如鐵,打上上麵痛呼不已。水笙的腦中一片混亂,她發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這件事不能說都是他的錯,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

她認定了他對自己毫無感情,不過是想找一個人生孩子而已。

一時間也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打他又打不到,罵他又說不出口,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關係,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後來是怎麼睡著的,總之等她再次醒來時候,柳臻已經不在了,水笙鬆了口氣,穿了衣裙趕緊下床找避孕藥丸。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白家兄弟不知道,她可知道,柳臻對花錦瑟用情至深,這醉後一夜情的事情,不然就當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