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逝回去後,一屁^股坐到蛋上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孵蛋,那是雄性獸人的本能...不用學他就自動怎麼弄熱屁^股和蛋。

衛惜繚坐在樹屋上,晃著兩條腿在外麵,望著看不到邊際的藍天和白雲,心情說不出的好“你想在曆史上給言靈鳥留下什麼?作最後一筆?”

“我想留下事實,言靈鳥為獸人一族的付出。”百利·廉拿著茶杯坐到他身旁“你呢?”

“輝煌!付出這種苦情戲已經有事實告訴我們,那些善忘的人們會分分鍾遺忘,反而還會責怪你們為什麼要拋棄他們。”衛惜繚看的比較現實“我要他們後悔失去我們。”

“會後悔的。”就如同他們後悔失去尤家一樣,最終還是遺忘。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要先在他們的血液裏留下我們安騰獸的記號,然後再消失。”

後者笑笑,顯然不信。人類總是善忘的,沒什麼他們無法忘記的。

“我們的父親商量過了,三代,逐漸消失在世人視線下。”百利·廉,說著時,身上似乎馭下了所有的負擔“我們會找一顆美麗的,無法讓人找到的星球隱居。”

“這三代是用來囤物質和錢的是嗎??”

“恩,但我們還是會和獸人有一定聯係,畢竟就靠我們兩人聯親,無法真正繁衍自己的族類。”畢竟誰都知道,言靈鳥是雄性獸人弱,安騰獸則是雌性獸人弱不經風,兩族都不易受^孕,碰在一起還想好好繁衍?分分鍾滅亡的節奏。

“雌性可以到黑市裏買,這年代隻會越來越黑暗不會光輝。”現在都有買賣雌性的市場,更何況今後雌性地位越來越低的情況下“在黑市受過苦的雌性會安分點,我們兩族的雌性獸人如果要離開,便離開,但離開後永遠也無法回到隱居的星球,也不會知道星球的坐標,離開後將麵對什麼也要他自己負責。”

“是的,決不能被人找到。我情願我們一族是消失在低下的繁育能力上,也不願意再為不知感恩的一族犧牲。”明明已經給予付出生命為代價的預言,可三百多年來依舊無人願意去改變一絲一毫,甚至還會打壓責備他們把預言外泄。

他的父親已經告知過,若在不改變不單單是要滅族還要受到獸神的懲罰和拋棄,這,依舊讓那些人無動於衷...難道就等著如同上次血祭了尤家一族一樣,血祭他言靈鳥或安騰獸一族?

明明是最無辜的,為獸人一族付出最多的不是?

“別想這麼多了,想寫開心的事。”衛惜繚側頭溫柔的看著他。

“什麼事?”忽然畫風怎麼變了?

“那隻鳥是誰家的?”衛惜繚眼睛裏赤^裸裸的就寫著兩個字:想要。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百利幽幽的歎了口氣,那是一隻海東青,巨大矯健的身軀,雪一般的羽毛上零星有著漂亮的黑色花紋,在蔚藍色的天空上展翅而飛。

可他飛的速度不快,因為身旁還有一隻飛的不穩,還跌跌撞撞的小鳥,使勁的撲閃著翅膀,顯然剛剛學飛沒多久。

風逝睜開眼嚇了一跳,撲扇了兩下翅膀才沒從屋頂掉下去。這兩隻小雌性怎麼爬到樓頂了?還一個個眼巴巴的瞅著自己,殺傷力有些大。

“兩,兩位有什麼事?”什麼時候爬上來的???雖然他覺得這兩位溫和散發的精神力很舒服打了個盹,可他作為一隻警惕成年的金鷹居然沒發現動靜!!!太恥辱了,回去後被哥哥知道要挨揍的...

“這是誰家的?”

“隔壁的海東青。”

緣分啊,自己還沒去找呢,就送上門來了。

“有伴侶了不?”

“沒,也沒追隨者。”果然如百利閣下說的,隻要長得好看帶毛的,安騰獸家的小雌性就想招惹兩把。

“恩...似乎S+的...不不,是2S—的精神力!”衛惜繚眯著眼,離得太遠,兩人相差又近,感受的不清晰。

“2S-”...

“多大?”

“星艦三年級,作戰能力在學校的鳥族排名第一!”

扭頭看向百利·廉“人品怎麼樣?”

“毫無問題。”就是想推薦這隻鳥給他的,怎麼可能有問題?

若非自己的精神力和這隻海東青配不上,也輪不到便宜衛惜繚。

忽然想想,安騰獸的雌性真是上天的寵愛不是沒道理的...想要誰就要誰,薅個毛都有人排著隊的來露肚子給薅毛。

非常強悍,品性忠誠,衛惜繚越聽越覺得滿意“就他了!”

“可他...”人太傲,太嚴肅,容不得半點不規矩。似乎不太適合這位偶爾掉線,時常不在狀態的衛家三少......特別是三少想要薅鳥毛?這隻鳥毛???

“海東青,能勞煩你過來下。”簡單粗暴的言語,連貴族間華麗的試探都沒了。

直接用喊的???不是含蓄點,先回去,再到隔壁拜訪???再委婉的表示自己是安騰獸的雌性,身邊還比較空?最後讓對方提出要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