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司其他股東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其中一個元老級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沒輕沒重的,我們這些老股東都準時來參加會議了,他倒是知道怎麼就遲到了。”
我沉住氣沒有說話,剛才開口的這個股東姓陳,在公司占股大概百分五左右,算是能說得上話的股東。
我來公司這段時間,這些股東們都看我不太順眼,我心裏都有數。
一方麵我當初來吳家公司,本來就是走的後門過來,直接當上管理人員,下麵的人不服我很正常。
另一方麵,我接手經理的位置之後,對下麵一些員工進行了調整。麵上看上去那些職位都是無關緊要的,但是一輪下來,卻已經將自己的人安插在各個部門和各個崗位上。
而那些被我開除的大多是這些元老級別股東的親信。
他們隻知道我為人冷酷,不講情麵,犯一點錯誤就會被我懲罰,但卻不知道這是我故意在他們麵前營造的一個形象。而那些被開除的人和新安插進來的人,其實全部都是吳父的指示。
我不過是他對付這些股東們的一顆棋子罷了!
我沒有吭聲,陳股東卻不依不撓:“怎麼?我們公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規矩了,隨便一個小管理員,就可以將股東的話當做耳邊風嗎?”
眾人於是就一副坐山觀虎鬥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我和陳股東。
好在吳父及時打斷了我們,說道:“行了,行了,老陳,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值得你計較。”
陳股東憋著一口氣,不熱地哼了一聲,但是吳父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會議結束之後,吳父將我叫到辦公室。日常性工作上的事情,我處理的還是比較妥當,吳父還是比較放心的。
他隻提醒我一句說:“義晨,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公司這些股東都各懷鬼胎。不過明麵上的關係還是要搞好點的。這段時間你有空的話,就順便上門去拜訪一下各個股東吧。”
我點頭應承了下來。
吳父又說道:“對了,前陣子我讓我的一個朋友無心法師幫你和嬌雪合了一下生辰八字,他說你們倆是天作之合。”
我有點尷尬,沒想到吳父現在還迷信這個。
吳父掃了我一眼說道:“公司那些股東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心裏是很不服你的。這樣長久下去,對公司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
我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知道吳父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
果然,吳父繼續說道:“義晨,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和嬌雪在一個月之內將結婚證領了。”
這已經是吳父第三次跟我說領結婚證的事情。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拒絕他的理由,因此就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這幾天我會找機會和嬌雪說一下吧。”
吳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了,我希望你和嬌雪兩個人可以好好過日子,我終究是老了,以後公司還是要交給你們打理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明白,謝謝你,吳叔。”
從公司下班之後,我約了嶽秀一起吃飯。地點在城南的一家私房菜,這家私房菜我早有耳聞,不過卻是第一次來。
聽說,老板是一對年過六旬的夫婦,孩子們都在國外定居。老兩口每天沒有事情做,但是,他們也不缺錢花,因此一天隻接五桌客人。
由於,經濟實惠加上味道一絕,聽說他們的預約已經排到了明年。
我笑了笑,對嶽秀說:“嶽小姐,這家私房菜你都預約得到,你真是經常讓我刮目相看啊。”
嶽秀扯了扯嘴角說道:“你就別跟我貧嘴了,不過是多認識了幾個人而已。”
“今天找我過來有事嗎?”我有點好奇,畢竟這段時間以來,我們都是集體聚會,我這是第一次和嶽秀單獨約了吃飯。
嶽秀點點頭,將一疊資料丟在我桌麵上。我挑了挑眉,打開文件袋看了起來,不由出聲說道:“沒想到,王可這麼浪。”
原來嶽秀給我的都是王可在學校和進入社會之後與很多男人發生關係的照片。裏麵還有幾個光盤,我估計應該是小視頻。
我一直都知道王可和很多個男人有來往,但也隻當她是玩玩,自有分寸。可是親眼見到她和那麼多男人的照片,我心裏對她的認知又更上了一層。
嶽秀見我有些發愣,笑了起來,說道:“怎麼?這就把你嚇著了?這隻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我點點頭問道:“所以,你打算怎麼利用這些東西?”
嶽秀想了一下,說道:“這些東西,先找個渠道把它公布到網站上去吧。先把王可名聲搞臭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