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好的在你麵前表現自己,放心,我喜歡的女人,怎麼能不珍惜呢?”我說著話,將她的身子攬到自己的懷裏。
女人一進入你的懷抱,她就會釋放溫柔,我現在就體會到了田然身上那種溫柔與嫵媚。
她鮮紅的嘴唇和我親吻在一起,那種感覺立刻就會讓我感覺到什麼叫荷爾蒙沸騰。
“你溫柔點好嗎?這樣粗魯誰願意跟你親昵?就像幾十年沒見女人,快被憋瘋似的?”田然真討厭,她本身享受了我對她的親熱,結果還要指責我,嫌棄我的動作太粗魯,這種女人真讓人惱火。
“我沒有你說的那樣粗魯吧?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表現的熱烈點行嗎?到時候你又該說我跟死人一樣了。總之,我怎麼都是不對。”說完,我又把她摟緊,然後對她的紅唇又一次狂吻起來。
田然的身子好柔軟,我就像抱著一塊海綿一樣舒服。
接著,我的嘴唇滑到她的耳旁,低聲說:“田然,你的本質是溫柔善良,所以今後不要聽信別人的話,搞得我們關係那樣緊張。”
現在你的心情好多了,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和夢菲在一起?這個人絕對是在挑撥離間,我想知道她是誰,你能幫我這個忙嗎?對我說句真心話怎麼樣?
我又提到向她告狀的人,想讓她告訴我,也想揭開這個謎底。
田然笑了,說:“你這個人現在也很任性,一件事沒完沒了的深挖,你知道又能怎麼樣?難道你真的沒有那樣做嗎?人家冤枉了你?今天是我寬容了你,如果換其他女人今天的事一定要跟你鬧到底的。”
“田然,不是我任性,是告狀這個人太缺德,我很想知道她是誰?你其實越不說,我越想知道。
要是讓我分析,覺得每個人遇到這樣的事,好像都跟我的心理一樣。所以我沒有毛病,我的提問很正常,你要是不跟我說真話,你就該有問題了。”
我這樣說話方式不知道對不對,有點試探性,剛說完,我就抬起頭觀察田然的表情。
“你那麼想知道是誰向我告密你嗎?我覺得你不要知道這個人為好,反正你也惹不起他。”
田然真囉嗦,說了半天,她也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怎麼惹不起?這個城市我還沒有怕過誰,你跟我說就可以了,不要拐彎抹角。”
我強逼著她向我說實話,田然真的沒轍了,就直說了,“是何伯明告訴我,怎麼啦?你有膽量就跟他去較量?我看你還是算了,這種人心狠毒的,你得罪他玩不好哪天就被他算計了。”
“哦,又是這個兔崽子?麻痹的,氣死我了,這個家夥怎麼如此討人嫌?他就是想給我製造矛盾,讓我和田然鬧矛盾。”
我嘟囔著罵了半天,越想心理越有氣。於是,快速拿起了電話,撥通何伯明的手機,“姓何的,你這個渾蛋,為何對田然說我壞話?你唯恐天下不亂?”
簡直是個畜生,我今天才算把你看透,你不是什麼好人。老子永遠鄙視你,你等著瞧,有朝一日非收拾你不可。
何伯明也不甘示弱,罵道:“我告你怎麼啦?誰讓你拐走我的未婚妻?你是有女友的,為何還要占著一個女人?難道你想犯重婚罪?所以不是我缺德,是你缺德。我告你也沒有錯,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何伯明比我還橫,我一說他倒火冒三丈起來,馬上要跟我吵了起來。
他罵得話比我都髒,連我父母都捎帶進去了。我不跟他這樣肮髒的人逗嘴,最後一氣之下壓了電話。
沒有罵過何伯明,倒把我氣得鼻子都歪了,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田然咯咯笑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你惹不起何伯明,這下被他臭罵了一頓,你心理舒服了?說什麼都不聽,唉,拿你這種倔強的人一點辦法沒有。”
“不要幸災樂禍好不好?難道我被人家奚落了,你真的很高興?這不是誠心氣我嗎?”我大聲指責她。
“誰幸災樂禍了?你可不能這樣說,我也沒有那個意思,完全是為了你好。誰知你竟然都理解錯了,那我也沒有辦法。”田然也不高興了,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
我不能再指責她,必須見好就收,說得過分她又該哭了。我是最怕女人啼哭,一哭起來我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處理那種場麵。
我這個人非常不善於給女孩子說好話,總覺得那樣的事不是真爺們兒要做的事,有點下賤,太娘們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