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銳琳的言論,許強輝立刻予以反駁,義正言辭的說:“我先聲明,這番話並非針對沈銳琳老師,我隻是就事論事,首先,對於這個舞種我不支持,眾所周知,脫衣舞是yanwu,它的本身就帶著誘惑,如果這種舞大肆發展,隻會給青少年帶來極為不好的影響。”
沈銳琳也不生氣,冷靜的反問:“請問許強輝老師,如果脫衣舞是yanwu,那麼其他的舞蹈呢?所有的舞蹈都是為讓人身心愉悅而存在,它們隻是各自的方式不同,如果脫衣舞也能讓人快樂,何錯之有?”
“這…..當然不一樣,脫衣舞,肯定是不能廣為流傳的,現在舞蹈比賽即使有人跳脫衣舞,又有幾個能得到別人尊重,我說的是現實問題。”
“你這也是對顧修戈先生的批判嗎?”沈銳琳笑問。
許強輝淡然而對,“當然沒有,除了顧修戈先生,其他的通通不入眼。”
“你這話讓我想起了反串,在以前,反串也是受很多人指指點點的,甚至許多反串的舞者備受欺負,我想問問許強輝老師,你是不是也覺得,除了李玉剛先生,中國所有的反串也都是不入眼的?”
許強輝噎了一下,這問題回答不好,可能就惹一身麻煩,“關於這個問題,我暫時不做評判。”
“好吧,那我們談談最近的微博事件,我看過那個視頻,也許大家都沒注意到,他的神態跟顧修戈先生有微妙的神似,而且舞蹈的手法,也傳承了顧修戈先生一貫的風格,並非是純粹的seqing,而是帶著一股朦朧美,看不透看不清……”
蘇彥悅盯著電視畫麵,動作停了一下,沈銳琳,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印象,以前大概在什麼地方見過吧,而且,挺聰明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有人把自己與顧修戈聯係在一起。
不僅僅是娛樂節目,包括新聞消息、聊天掐架,脫衣舞這三個字都漸漸的變成一種新潮,蘇彥悅沒想到,幾十年前他從中國起步,然後又被迫離開,進入美國市場,都沒有掀起這麼大的波瀾,或許是因為網絡的缺乏,那個時候,每一步都走的更加艱辛。
而現在,這股脫衣舞風因為網絡開始傳遍各地,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再次提及顧修戈這個名字。
“這世上,以後除了顧修戈,還有一個蘇彥悅,國際舞蹈比賽的中國選拔賽,應該不久了吧,美國……顰顧回眸……早晚有一天會再見的。”
蘇彥悅關了電視,楊潔在房間裏睡覺,他暫時也無事可做,陳劍這幾天給他打了無數次電話,說是那次脫衣舞的反響很好,想跟他談談後續演出的事情,蘇彥悅沒打算常駐,他去聖皇不過是為了錢與名氣,至於第二場演出,他至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陳劍對此表示遺憾,規勸了蘇彥悅無數次,最後的演出費高的蘇彥悅都隻能咂舌,蘇彥悅一再表示自己沒時間,陳劍才無奈的放棄,讓他改變主意了隨時都可以找自己。
蘇雋這幾天忙得見不到人影,往往是蘇彥悅睡了他才回來,然後早上一大早又出門,蘇彥悅也沒問他,蘇雋自從那次表白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了,至少跟以前哥哥的形象出入太大,變得有些霸道,而且自戀。
蘇彥悅很無奈,他明明已經拒絕過無數次了,為什麼蘇雋都當做耳邊風。
莫非是因為這個身體以前跟江曲風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無論自己重申多少遍不喜歡男人,蘇雋也熟視無睹?!
蘇雋突然打來電話,說他就在樓下時,蘇彥悅又無奈了,他拉開窗簾,透過窗戶往下看,看見蘇雋站在車旁,神秘的朝自己揮手。
“你下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蘇雋神秘兮兮的開口。
蘇彥悅看了一眼楊潔的房間,壓低聲音,“什麼地方?”
“現在說就沒意思了,我可準備了好幾天,你快下來,否則我就上去了啊。”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見?”蘇彥悅覺得頭疼。
蘇雋猛點頭,“尊重啊!絕對尊重!你先下來,我怎麼尊重都行。”
蘇彥悅把窗簾拉上,靠在牆壁上,說:“我沒心情去。”他覺得蘇雋太能耐了,太能忽悠了,什麼事情擱他那幾分鍾就雲開霧散了,那晚的事現在還真就當沒發生了,蘇彥悅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太矯情了,但是蘇雋這個人……真就…有點缺心眼。
蘇雋沒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蘇彥悅盯著手機,沒回過神,竟然被掛電話了……
他在房間裏轉悠了幾圈,盯著手機有些心情煩躁,自顧自的埋怨是荔枝吃得太多了,然後又把自己仍在沙發上,舉著手機玩連連看,這遊戲也有點缺心眼,蘇彥悅玩了一會,眼都看花了,就把手機扔一旁,然後百無聊賴的盯著天花板,莫名其妙的想,蘇雋究竟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
他不好奇,也一點都不期待。
然後,就在這時,聽見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