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嗎?我最享受的就是讓對手一敗塗地的那一刻,尤其是,這次的賭局這麼大,我還真沒見過這麼敢玩的,讓我當時都有點遲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真本事。”嚴正東回憶著蘇彥悅說出懲罰的那刻,那個人的自信幾乎讓他產生自己必輸的錯覺了。
蔣琴踮起腳尖,在嚴正東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道:“好了,我相信你會贏得,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全程跟蹤,把裸奔那個人的視頻送到你麵前。”
嚴正東前呼後擁的出現在舊操場,如高陽所說,並未超過五分鍾,酒吧多是夜晚開始營業,那時候正值下班,疲憊一日,到酒吧放鬆的人也最多,所以這場比賽,被定在晚上十點鍾。
按以前的老規矩,嚴正東與蘇彥悅兩人分別選定二間酒吧,然後捏成紙團,由第三人從中抽選一張,作為比賽的目的地,蘇彥悅了解到,嚴正東家裏挺有錢,也算是富二代一類的,他老爸本來就經營著一家酒吧,生意火爆,再加上比賽這種事,對於酒吧來說有利無害,就當是免費的演出,所以酒吧老板大多是樂意的。
“現在由誰來抽?”等兩人分別寫好之後,嚴正東將紙團揉在一起,問道。
蘇彥悅說:“就她吧。”他手指的人,是蔣琴。
“喂。”高陽偷偷拉蘇彥悅衣服,剛剛那兩間酒吧是他提供的,為了增加蘇彥悅的勝算,他直接說了兩間gay吧,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很清楚,男生跳脫衣舞隻能在那種地方才能吸引眼球,而且他剛才還偷偷做了手腳,如果蘇彥悅讓他抽的話,他絕對能抽出想要的那一張。
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與嚴正東這麼多場比賽,他從來沒贏過,就是因為不願意過心裏那一關,他希望自己可以跳出理想的脫衣舞,即使是對著正常的人,他們也會鼓掌稱讚,就為了這麼一個理想,他固執的堅持了很久。
他承認自己有些自私,他希望蘇彥悅能贏,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
“你們放心,我可認不出這些誰是誰的。”蔣琴笑了笑,然後閉上眼,手摸上地麵,從一個紙團上,轉移到另一個紙團上,最後挑出了一個。
嚴正東把那個紙團拿在手裏,對蘇彥悅說:“就這個了,我現在就打開。”他一邊說一邊把紙團打開,展示給蘇彥悅看,“很遺憾,是我寫的,深秋酒吧。”
“沒問題。”蘇彥悅無所謂的點頭,什麼樣的酒吧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隻要嚴正東不在觀眾裏麵動手腳,他都有自信能夠贏他。
嚴正東對於蘇彥悅淡然的表情很是不屑一顧,冷笑道:“別裝的這麼無所謂,到時候要是輸了,就是哭都來不及了。”
“我說過,輸的人未必是我。”蘇彥悅笑著開口。
“好!很好!”嚴正東咬牙切齒的道:“那我們晚上八點,深秋酒吧再見吧。”
嚴正東說完就手攬著蔣琴的腰,高傲的從蘇彥悅身邊走過去,蔣琴不經意的看了蘇彥悅一眼,總覺得對方那抹笑容挺高深莫測的,而且那種感覺…她總覺得,現在的蘇彥悅與傳言中的那個人不一樣,這個人,仿佛從來都不說謊。
他所展現出來的,就是自信,強大的自信。
蔣琴不得不承認,她第一次開始有些為嚴正東擔憂了。
“喂,有沒有搞錯?你幹嘛不讓我選,蔣琴是嚴正東的人,你這不是……”等人散光,高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氣急道。
蘇彥悅涼涼的瞥他一眼,“你當我真不知道你寫的那是什麼。”
“額,這麼說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高陽有些心虛的開口。
“我隻是懶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揭穿你,而且,我有預感抽不到你寫的。”
高陽有些底氣不足的道:“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啊,我寫的那兩個地方你的勝算絕對很高,我也不是亂來,我就因為跟嚴正東賭一口氣,連著輸了無數次,現在,這不還是為了讓你贏嗎。
蘇彥悅腳步停了一下,盯著高陽,認真的問:“你覺得隻有在那種地方我才能贏?或者說,隻有在那種地方跳脫衣舞才能贏?”
高陽被蘇彥悅的眼神弄的不自在,總覺得自己這是在褻瀆脫衣舞,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沒這麼想,在我心裏,並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希望,脫衣舞能夠被更多的人所接受與認同。”
“不!你不是!這隻是你自己的看法,在你的內心深處,早就認定了,所以你才會這樣做。”蘇彥悅盯著高陽的眼神,一動不動的說:“高陽,如果連你自己的想法都動搖了,那麼你永遠也不可能贏他。”
而今天晚上,我會向你證明,即使是在最普通的酒吧裏麵,脫衣舞依舊是最矚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