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舞娘站起來,說道,“我們雖然和你關係比不上夏沐沐,但是我們好歹也是同學,朋友……”
“朋友?”趙月打斷舞娘的話,“我可麼有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朋友。”
舞娘被趙月的話一陣搶白,弄得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趙月,你說我們值得懷疑,可是你又如何真心地對待我們。就好比今天,如果不是都去了答辯賽,我,多多,小雅,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你和夏沐沐交上去的設計稿竟然根本就不是你平時給我們看的那一份設計稿。”舞娘沒有多多來的激動,她表情很冷,每一句話都在指責夏沐沐和趙月對他們的隱瞞。
“就是,那份設計稿我從來沒見過!你之前根本就是騙我們!”多多見舞娘把話語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趕緊反咬趙月一口。
趙月氣極,她回頭看了夏沐沐一眼。夏沐沐表情很冷,比任何時候都冷,像是一座萬年的寒山。
夏沐沐站起來,看著宿舍的幾個人,一字一句說道:“你非要我們撕破臉說開麼?是不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你們不會死心。”夏沐沐站起來,看著宿舍的那個三人,說,“好,我就給你說出個一二三,讓你們心服口服。”
“你說你說!”多多急道,“有本事你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夏沐沐嘴角揚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白的就是白的,說不成黑的,黑的就是黑的,也說不成白的。”她走到三人麵前,說:“一開始,小雅不斷誤導我們。設計稿被人移動什麼的,其實一開始你們的目的,隻是希望我們能退出比賽。
但是很可惜,趙月和我意誌比較堅定,就算是這樣,我們還是加班加點設計出來了第二稿。你們見計劃不成,於是偷走了我的第二稿。這個第二稿其實應該是多多和舞娘動的手,那時候我經常不在宿舍,所以能來去自如進入宿舍裏的人隻有你們三個人,一個人的目標或許太明顯,但是三個人——沒有人會懷疑你們。”
夏沐沐停頓了一會,繼續道:“後來我和趙月為了防那個偷稿賊,於是謊稱稿件沒有丟失,那個是個作業稿。然後我拿出了一份我自己的作業稿騙你們說著才是新的設計稿。你們表麵相信,其實根本就不信。如果是別的宿舍人,肯定信了,就因為你們是和我一個宿舍的,所以我的稿件你們都見過,你們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是作業稿,但是為了配合我和趙月,故意還裝作不知道。等到我和趙月真的把設計稿完成時,你們趁我和趙月都不在宿舍的情況下,盜取了我們的真正的稿件。”
“你無憑無據!”多多氣勢洶洶地說道。
“證據?”夏沐沐笑起來,“證據可就多了。你要是麼?好,我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