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好,那還是你們看著辦,不過我可告訴你,這位叫陳波的是我的同學,你懂得,還是得照顧一下的知道嗎?畢竟是我們班的學霸。”說完我用力一拍他的肩膀,他整個人的後背依然是濕透了,塗廣笑道:“老板怎麼說就怎麼做,我不過就是為你打工的。”
姚東和陳波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姚東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等到姚東走出去,我也說道:“各位,我也去趟洗手間。”說完,對雲溪一笑,不過塗廣眼中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和她,我沒有解釋太多,走進洗手間,正好看到姚東在洗手,我也走了上前洗著手,“怎麼樣?是不是很氣?”
他沒有緊皺,轉身看著我,憤怒的表情溢於言表,隻是抬頭看到了什麼東西馬上放棄揍我的決定,我轉身一看是一個攝像頭:“原來是個攝像頭。”說著我走了上去一把將攝像頭扯了下來,順手還關上了門。
“是不是想教訓我啊?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話音還未落下,姚東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手捏著拳頭對準我的臉上就是一拳,我側身躲開,一個膝撞,姚東立馬倒在地上,“哐當”一個什麼東西掉了出來,我低頭一看是一塊令牌,這塊令牌我倒是還記得,沒想到他居然是那裏麵的人。
我撿起地上令牌,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你是獵人協會的?”
他嘴角帶著血跡微笑道:“怎麼?你知道是獵人協會的?害怕了?”
我露出一個更加詭異的笑容:“是嗎,我好害怕啊。”
當我走進包廂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了我身上,“東子,呸,董事長你去哪兒了啊?這,麼久才回來啊?”
我笑了笑:“沒什麼,剛剛遇到了一點事兒,哦,對陳摯啊,我不小心把你們洗手間裏的攝像頭弄壞了,咱們老同學了就不和你客氣了。”
陳摯自然是和事佬笑道:“沒事兒沒事兒,到時候我還和酒店服務員說一聲就好了,這點小事兒就不用你擔心了,對了,姚東呢?怎麼還沒回來?不是也去洗手間了嗎?”
我卻假裝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哎,不知道啊,我沒看到,估計是受不了就回去了吧?”我這一番自問自答,還有我說出的攝像頭的事兒讓在場的所有人對我產生了一種畏懼的感覺,一頓飯下來,我帶著雲溪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給我塞了名片,塗廣很自然的成為了我們的司機,坐上車,塗廣才放下那一番假正經的模樣:“可憋死我了,東子你咋不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在這個同學會啊,你又咋會來h城的啊?還有悠然……”說道悠然我咳嗽了兩聲,顯然他是知道自己不該問這麼多,而一旁的雲溪卻笑了笑:“你們說你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還沒介紹呢?東子這位是你朋友嗎?”塗廣問道。
我點點頭“對,是我朋友,雲……素素。”我本想叫雲溪,但是沒有再說下去,心中產生了一種單獨的占有感覺,雲溪對著後視鏡裏的塗廣笑道:“你好,我叫雲素素是東子朋友,你應該是東子的同事吧?”
“嗨,什麼同事,我就是他手下一個無限期的苦力,美女你見笑了。”塗廣的話倒是讓我們兩人都笑了起來,隨後我們送雲素素回到了別墅,雲素素則表示把車借給我們意思我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