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眼神也露出一絲狡黠,塗廣露出一副自己攤上大麻煩的樣子:“我說你小子才剛入行怎麼就遇到這麼多麻煩啊?”我聳了聳肩膀:“要不是這麼多麻煩,你可能遇不到我了。”
我笑了笑,塗廣無奈:“那你接下來準備幹嘛?”
三天之後,紮叔將我們送上車站看著我:“小哥,你的驚雷木做的東西已經放在你的包裏,到時候自己打開看看好不好使,那小子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做法器還是有一手的,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若是我們能再相見我願意將畢生所學教給你,但是若是不再見我也不會再傳給別人,記住有緣既能相見。”
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心情愉悅,紮叔怎麼看都比我那個便宜師傅好多了,背上包確實重了一點。
“塗廣,你的羅盤呢?”上了車後我問道。
“我留下了,你說的對這不是我能駕馭的,而且氣運疤至今也沒有出現,大概不是時候吧,若真的有一天氣運疤出現了,我再回來取回羅盤也不遲。”我點點頭。
“你快看看啊,那塊神木做了什麼?”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打開背包一根黑色的物什出現在麵前,我慢慢的拿了出來,漆黑的木頭上刻著數個符咒,整根木棍足有三尺長,居然是一根木鞭。
“好手藝啊,你看看這棍子上的符咒,好多啊,怎麼有人可以同時將這麼多的符咒雕刻在一根木棍之上呢,九百年的驚雷木果然不一樣啊,若是一般的小鬼看到都要繞道而行啊。”塗廣也不知道是在吹捧還是什麼,誇得我心裏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把他當成陰靈試試手。
“哎,你看還有一封信。”說著他從包裏拿了出來,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紮叔的信箋,紮叔的字很好看,打開信封裏麵寫了一大段篇幅,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要離開這個地方了,若是在見麵的時候便將自己的一身的本領傳授給我,紮叔的叫紮西,是個藏族人,和自己的便宜師傅以前是一起的,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便離開了門派到了這邊成為了門派接引人。
看到原因這兩個字,我馬上想到了暗門,當時從他的眼神中我所看到的是恨意和不經意之間的殺氣。
隨後我打了電話給歐陽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說了一句我今天就回來了,歐陽飛應了一聲,我問了氣紮叔的事兒,他也不清楚紮叔的事兒畢竟紮叔是個很低調的人。
和塗廣坐著車一直到了車站,下了車,“我餓了。”這是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我看著他的模樣笑道:“餓了就吃唄,你帶錢了嗎?”這句話像是難到他了,“沒有,我沒錢了,剛剛坐車已經把最後的錢也花了,你得養我。”塗廣的聲音不大,但是在人來人往的車站裏卻聽的很清楚,一些路過的乘客時不時瞟了我一眼,這讓我十分尷尬。
“你特麼別胡說,走走走,我帶你去吃飯。”背著背包沒走兩步,塗廣一把抓住了一個紋身漢子的手臂說道:“小子,你膽子很大哦?”
我轉身疑惑得看著他道:“你怎麼了?幹嘛抓著他?”
他指著紋身漢子的口袋說道:“你摸摸看他的口袋裏有什麼。”我上前掏了掏,一個錢包被我從口袋裏摸了出來是我的,“怎麼會在他的手裏?”
漢子急了,馬上喝道:“來人啊,搶劫了!”
我一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說著十幾個紋身的漢子一起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