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起來,說:“有什麼事情在電話裏聊不好嗎?”
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十秒鍾後我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內容是一個地址,詭異的是,地址還是剛才救女警的那片樹林。
去?還是不去?
我猶豫許久,伸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我的動作表示了我的決定。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司機將車開到離樹林還有兩三公裏遠的地方,我下了車。
給剛才的號碼去了一個電話,很快接通,我問:“我到了,你想跟我聊什麼?”
電話裏麵沒有回音,我有點疑惑,連續叫了幾遍,還是沒人作答,我正欲掛掉重新打過去,我想應該是線路故障,沒做多想。
“你好啊!周東良。”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嚇的一哆嗦,手機也掉到了地上,我感覺我的腿都在抖,還好沒有尿褲子,我慶幸的想。
我轉過身,勉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回道:“你好啊,鷹鉤鼻。”
原諒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的真名,隻能憑借對方的長相特征胡亂的叫了。
鷹鉤鼻被我叫的名字弄的有點不自然,不過幸好他沒在名字上麵過多糾纏,摸了摸鼻子,說:“那麼,我們能不能聊一聊正事了?”
“洗耳恭聽。”盡管這孫子把我的臉給劃了一道永遠不可磨滅的印記,但我還是不敢在他麵前有任何不痛快的表情流露出來。
“你同學從我身上偷走了一樣東西,我以為他會毀掉或者藏在身上,結果都沒有,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東西在哪裏?”
我真的想破口大罵,這神經病每次找自己都是這麼莫名其妙。
臉上顯得很謙卑的問:“請問你怎麼會以為我會知道這東西在哪裏呢?”
“直覺,直覺告訴我,找你就對了。”鷹鉤鼻的回答讓我一陣無語,我連他說的什麼鬼東西都是不清楚。
我快哭出來了,你特麼的那是什麼狗屁直覺,我發誓,我從來都不記得孫永強有給過我東西。
“我答應你幫你找一下,你別抱太大希望了,你看這樣行嗎?”我忐忑的看著他。
他不答應的話,以我的身子骨,估計連逃命都不行,他剛才是怎麼定位我在這裏的,還有他的速度有多快,這麼快就找到我身邊來了,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海裏閃過。
“今天怎麼那麼熱鬧啊,平時這裏可是從來不會有人過來呢。”誰都沒想到,我們兩個正聊天的時候,會有人打岔。
我往四周瞧了一眼,沒有見到剛才說話的人,等我又回過頭來,見鷹鉤鼻和剛才說話的女子已經對立著,隻是各自臉上的表情尤為豐富。
我被突如其來的女子嚇了一跳!不過看兩人僵硬的表情,我內心竊喜,祈禱他們兩個最好能分個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