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語臉上的神色異樣,成敗就在此一舉,她的行蹤已經暴露,容銘遠也已經知道了她現在還活著,而且還好好的活著,盡管現在容銘遠破產了,但是,在他身邊呆過的她深深的明白,他絕對有那個能力,將自己製服的一敗塗地。
所以,她要找一個暫時的避風港,封景墨那裏,沒有完成封景墨的交代,她是不敢回去的,莫千語想了想,在榕城,能跟容銘遠抗衡而又不牽涉利益衝突的人,隻有臧雨諾。
臧雨諾看著莫千語不禁皺緊了眉頭,他關上了車門,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問她:“所以,你想怎麼樣橈”
她u盤裏的東西臧雨諾大概也知道,不過是一些他們親密的畫麵罷了,但是,現在那些東西卻可以成功的威脅到他,因為,他的娛樂帝國最近也是麻煩不斷,如果再爆出這樣的醜聞,或者,他的娛樂公司的日子會更難過,更何況,他也害怕江一寒知道這些。
“看來臧總還是很感興趣,那就好,嗬嗬,那我們來談談條件吧。芷”
莫千語自顧自的推開了臧雨諾,打開了臧雨諾的車門,坐了進去。
臧雨諾眸色一沉,但沒有說什麼,還是繞到了駕駛座的位子,“你想去哪”
“我現在是你的了,你想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莫千語玩著他車子裏的一個小玩意,語氣漫不經心的,好像一切都交諸給臧雨諾一樣。
臧雨諾恨恨的看著她,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劃破了這道濃重的天幕。
娛樂公司的門口是有監控視頻的,臧雨諾一夜未歸,又支吾著不肯告訴自己他去了哪裏,她當然會想到要去調查,而且很明顯的,看到了莫千語的那張臉。
江一寒眼睛沉沉的看著臧雨諾,倒不是因為他屢次三番的跟莫千語勾結而生氣,她氣的是,到了現在,臧雨諾還不跟她坦誠以對。
沒等江一寒問,臧雨諾已經先開口:“一寒,是莫千語主動來找我,她讓我幫她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殷切的解釋著,很害怕江一寒離開他,或者從此幹脆消失在他的世界。
經過那麼多事,他很相信,江一寒的性格有多麼的剛烈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沒想到,江一寒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隻是淡淡的問他:“那莫千語現在在哪裏”
臧雨諾一愣,難道她想跟莫千語來一次較量還是
拿捏不準江一寒到底想要幹什麼,臧雨諾也不敢貿貿然的將莫千語的藏身之地告訴她。
“放心,我不會為難她,我隻是,想要讓染染看看,莫千語最後的下場”
江一寒眼睛裏冒著不一樣的火花,這個女人,插足在她和臧雨諾之間,又差點要了蘇染的性命,讓她怎麼能不恨
“聽著,你跟她之間發生過什麼,她手上有你什麼把柄,我都不在乎,告訴我,她在哪裏”
江一寒像一個女王一樣,睥睨著臧雨諾,她已經不是再是那個在眾人麵前,唯唯諾諾的小女孩了。
是臧雨諾一步步的將她寵愛成了一個女王。
“好,我帶你去找她。”
臧雨諾妥協,愛情真是一場愛多了就注定了要輸掉的戰爭,以前,他不覺得自己有多愛江一寒的時候,也沒有被她拿捏的這麼死,而現在,當他意識到,這一輩子可能再也不會遇到像這樣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孩子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軟肋就在身邊,而且這麼明顯。
路上,江一寒給蘇染打了個電話,“染染,你有時間嗎”
“怎麼了一寒”
“我有點事想要找你,你過來吧,我在榕城新區,過來了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說完,江一寒也沒說到底是什麼事便掛斷了電話。
蘇染心中疑惑,但還是跟莊清說了一聲才出了門。
喬家的院子正門,容銘遠的車子停在那裏,蘇染看著倚著車子站著的容銘遠,眼神暗淡了一下,並不打算理會他,想要離開。;;;;;;;;;;;;;;;;;;;;;;;;;;;;;;;;
容銘遠卻先一步走到了她跟前,急切的跟她解釋:“染染,昨天,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許經年,我們一點事都沒有”
他急切的說著,蘇染明白,依照容銘遠的性
tang格,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也明白,不是他的錯,可是,許經年的話,還言猶在耳,她不能生
蘇染眼神黯了黯,平靜的推開了容銘遠抓著自己的手:“銘遠,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了,我決定了,我要離開你。”
“為什麼”
容銘遠眉頭更深,抓著蘇染的力氣也大了幾分,難道就因為昨天晚上自己被莫千語給算計了,她就還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判了自己死刑
蘇染想了想,還是選擇麵對容銘遠,她麵無表情的說:“銘遠,我現在是喬家的千金,而你,不過是一個破產了的老板,你覺得,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蘇染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看到了容銘遠眼睛裏的不可置信,卻扭過了頭,裝作一點都不在意。
容銘遠抓住了她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染:“染染,你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