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澤一雙劍眉緊緊地皺成一團,他看著一直念念不停地白伊,似乎在沉思他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你嘴裏的那個丫頭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位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嗎?”宇文澤強忍著怒意,輕聲問道,雙手暗握,指骨微微泛白,幽黑的眸子閃爍著一絲怒氣。
白伊搖了搖頭,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她是不知道,因為她也隻是聽到別人這麼說的,她還沒有親眼見過,不過看公子的表情似乎對那位姑娘非常的重視,要是被宮主發現的話,隻怕那位姑娘的日子肯定會更加難過,她心底開始擔憂起來。
見白伊沒有說話,宇文澤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不過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口中的醜陋不堪的女子就是華瑤,但是為什麼她們會水她醜呢?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瑤兒的美麗可是世間很少有女子比得上的,要是她醜的話世界上的女子都沒有一個漂亮的了。
見宇文澤不說話,白伊把手中擰好的毛巾遞了出去,可是手停留在半空中時她愣住了,現在公子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了,怎麼拿毛巾擦臉,難道她親自幫他洗嗎?可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一時間白伊也不好抉擇,隻是愣在那裏。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難處,宇文澤輕啟薄唇,“你把鐵鏈打開,我自己擦。”
什麼百花宮宮主,肯定就是一變態,居然用這種方式把他囚禁起來,難道她想男人想瘋了嗎?
不過她居然能悄無聲息地靠近他們,還把他們抓了起來,武功看來是深不可測,但是他要怎麼樣逃離呢,再加上現在四肢都被綁住了,而且全身無力,這樣的他猶如鐵板上的螞蟻任人宰割,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不行……”白伊想也沒想的拒絕道,“這鐵鏈是千年鐵煉製成的,堅不可摧,而且鑰匙在宮主身上,其他人根本就打不開,更何況你即將成為宮主的男寵,沒有宮主的命令誰也不敢放你。”
“男寵?”宇文澤低語重複道,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容,居然讓他當男寵,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個什麼宮主的腦子是進水了吧,怎麼見什麼男人都要往上貼靠,他宇文澤可是堂堂七尺男兒,有自己的自尊,就算殺掉他,他也不會誠服在一個女人的腳下,除非那個女人是瑤兒。
瑤兒,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被這裏的人欺負了,不過不要緊,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
“請問你們宮主是不是長得其醜無比,沒有男人要,所以想男人想瘋了,隨意抓男人當寵物?”宇文澤冷冷的說道,語氣裏充滿了嘲諷,宮主就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位紅衣女子嗎?
應該是,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個人。
“公子,你怎麼能那麼說我們宮主,宮主可是長得非常的漂亮,她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如果你再這麼口無擇言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白伊一臉不悅地說道,臉上褪去了剛才的青澀單純,宮主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在她心中也是最漂亮的,去年她就被父母給遺棄要將她買入青樓,是宮主救下了她,還讓她進了百花宮,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說宮主的壞話。
“哦,是嗎?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我禁錮在這裏?”宇文澤挑了挑眉,一臉的不信,要是她口中的宮主真的那麼好的話,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把他抓來,還用莫名其妙地鐵鏈把他禁錮起來,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個變態,饑不擇食的變態,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可悲的,要麼長得醜要麼就是受到了刺激。
女人總是容易衝動,這點他倒是很讚同。
“因為宮主說放開你的話,你就會跑。”白伊一臉憤憤地說道,還沒有從剛剛宇文澤的惡言中恢複過來,因為宮主是她最敬佩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
宇文澤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白伊,不再說話,仿若和她說話就會浪費他的精力和口水,現在最重要的是解開他手腳的束縛,這樣他才能去找華瑤,把她救出來。
“出去。”宇文澤冷冷地對站在床邊的白伊說道,現在他不想看到任何人。
白伊被他冰冷的語氣給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床上閉目養神的宇文澤,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而在另一邊在廚房裏工作的華瑤真是苦不堪言,她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後就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而且她還在夢中時就被人用一盆冷水給澆醒。
她憤怒地睜開雙眼想要發火可是卻被眼前的一切給震驚住了,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難道她又穿越了嗎?
不對,她們穿得還是古裝。
那她這是在哪裏?宇文澤和歐陽哲又去了哪裏?她記得昨晚經曆了太多的危險,她的身體又餓又困,忍不住疲憊沉沉的睡去了,可是醒來後根本就不是在樹林,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