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繡故作害怕的看著莊涵,但是話語裏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本王子可真是怕啊,如果你現在把我殺了我父王也不知道啊。”
莊涵冷笑一聲,說道:“花錦繡,你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你還想脫罪嗎?”
華瑤淡淡的看著花錦繡,又看了看莊涵,心裏不禁輕歎一聲,莊涵實在是太低估了花錦繡這個奇葩了。
果然,花錦繡唇角微微勾起,然後說道:“是嗎?我父皇可是隻有我一個兒子,我都死了,你說他還會管其他的事情嗎?睡還理會我是不是犯了錯誤啊,倒是我很想問一下,是不是皇後你已經偷偷的為我父王生了一個兒子呢?如果是這樣,到還真的有可能讓我父王不理會我的生死呢。”
莊涵的臉色倏地鐵青,塗著丹蔻的手指微微顫抖的指著花錦繡,沉聲說道:“花錦繡,就算你是洛唐的王子,我現在好歹還是秦國的皇後,你這樣說話,實在是太不把我秦國放在眼裏了!”
正說著,莊涵突然轉過頭看向華瑤,厲聲說道:“還有你,這個小賤人,你現在倒是很得意吧,你的小情人為你這樣說話。”
華瑤微微挑眉,看了看一臉挑釁的花錦繡,然後轉頭說道:“我可是好好的站在這裏什麼都沒有說,皇後娘娘不去追查米娜,卻在這裏對我們進行誹謗,這件事情未免也太過好笑了。”
華瑤剛說完,一轉頭,就看到宇文澤淡漠疏離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華瑤的心裏突然猛地一沉,宇文澤並不是那樣的人,這也是她剛才一直沒有很擔心的原因,他並不是笨蛋,不會自己分辨黑白,但是現在的樣子,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莊涵亦是冷笑一聲,目光好笑的看著華瑤,聲音就如同一根根的針一般。
“華瑤,你還真是膽大妄為,不承認也就算算了,現在我們都已經當場看到了,你還要狡辯。”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莊玉瑩冷笑一聲,目光充滿了不屑,淡淡的從華瑤的臉龐一直看到了腳上,然後笑著說道:“姑姑,她從小就是一個被放養在外麵的女人,哪裏會動的什麼道理啊,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把他們這對狗男女全部都關進大牢,聽候處置。”
直到現在,宇文澤還是沒有說過一句話,華瑤的不禁越來越沉,終於,她緩緩轉過頭看向宇文澤,輕笑一聲,說道:“宇文澤,你這樣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也相信她們說的這一切?”
宇文澤深深的凝望著她,一雙烏黑的眼眸就如同漆黑的幽深的潭水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終於,宇文澤的嘴唇緩緩移動,輕聲說道:“瑤瑤,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華瑤臉色一頓,就好像從未認識過宇文澤一般,眼眸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相信我?宇文澤,你說出這句話就是代表不論我說什麼,不論我昨什麼,你都已經不會再相信我的清白了,這段時間以來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有這樣的心,我是絕對不會和你一起回來的,如果我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又怎麼會在聽說你要娶華青雪的時候就離開了,就因為我需要的是一份完整的愛情,容不下任何的東西,隻有我們兩個,但是現在你卻在懷疑我?”
華瑤雖然沒有動,但是眼眸卻仿佛一下子如同那蒼涼的草原一般,隻剩下清冷的夜風,一陣陣的再耳邊呼嘯。
宇文澤深深的望著她,目光充滿了痛苦。
這時候,莊涵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你當初本來就是你自己要離開的,而且,誰知道你回來是有什麼意圖?之前和陳國的皇帝曖昧不清,直接住到了人家的後宮裏,現在,又是和洛唐的王子顛鸞倒鳳的,說不定,你就是湘國派來的奸細,要把其它國家的機密全部偷回去!”
華瑤微微抬頭看向莊涵,看來今天莊涵真的要讓自己永無翻身之日了,和花錦繡的事情她們可以說的清楚,但是一旦涉及到國家的事情,她相信,宇文護是絕對不會給她機會說清楚的,畢竟,他最看重的就是政治。
“你們都不要吵了!”
就在華瑤剛想開口的時候,宇文澤突然驚呼出聲,聲音大的幾乎嚇了華瑤一跳,隨即,她的麵前就突然出現了宇文澤放大的臉龐,他的眸光裏有著太多的東西,愛戀的,痛苦的,絕望的,悲傷的,最後,通通被揉成他嚴重的一滴淚水。
他的聲音很輕也很慢。
“你知不知道米娜在我們從宴會離開不久之後就已經被抓了,現在正在監獄了麵,所以,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還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
說著,宇文澤就仿佛是絕望了一般,淡漠的看著看著華瑤,輕聲說道:“要啊喲,我曾經很感謝你的出現,你就像是一道陽光一般,照亮了我的世界,我一直把你放在手心上嗬護著,想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一直在努力著,你離開以後,我天天都睡不著,我甚至不敢錯過任何的一個消息,我就怕會在街上錯過你,當我在陳國看到你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的心裏有多開心,你總算是或者的,就算你失憶了,就算我們的孩兒沒有了,我都想,隻要你在就好了,我隻要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