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言言跑了過去,男子偏頭看了言言一眼,就那一眼,讓顧漫漫倒吸了一口氣,裏麵的人跟言言畫的相片沒有絲毫差別,那如同長大的二寶,那雙大大的眼睛,那跟刑承弼有些相似的嘴唇,長得跟小時孩的二寶一模一樣。
要是別人告訴她,裏麵的人不是二寶,她是不會相信。
“學長,他真的是我們二寶嗎?”
“還不清楚,我查了他入住的資料,資料被人有意的塗改了,並沒有找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後來我用錢買下了酒店那天的所有視頻,才找到了這段露出正臉的視頻,我現在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我們的二寶,不過我會努力的去尋找他。”
“嗯,我可憐的孩子,離開了七年,卻沒有一點音訊,好不容易遇見,卻被我們做過了,我們真的不配當他的父母。”顧漫漫傷心的在刑承弼的懷裏哭了起來。
沒有二寶的消息,她也許還不會那麼傷心,如今得到了二寶的消息,卻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現在,立刻就想見到他,就想讓他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好好的看看他,這些年過的如何。
“學長,當時,他應該看到了我們,為什麼沒有認我們,難道他不是我們的二寶。”顧漫漫想到了一件事,當時他們在找言言的時候,他應該已經看到了他們,為什麼那個時候他沒有相認,難道是有什麼苦衷嗎?
“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也想不通,按道理來講,七年前,二寶離開我們的時候,他已經懂事了記得事情了,加上他一百四十的智商,不會記不住我們,那時候,我們抱著言言,並沒有刻意的去看他,說不定,他在氣我們,在他離開後生氣了言言。”隻有這個可能,才會使他對他們以陌生人的態度來對待。
“真的嗎?二寶真的是因為我們生下了言言,他心裏不高興,才會不跟我們相認嗎?”
要真是這樣,顧漫漫真的很後悔,當初她沒有上去看看他為什麼給自己那種熟悉的感覺,要是自己上去了,是不是就能改變結果。
“好了,什麼可能都有,別在糾結了,你現在還懷著孩子,孩子還沒有穩定,還是早點休息吧!”
“可是我擔心二寶,他為什麼不跟我們相信呢!”難道就因為言言嗎?要真是如此,她可以解釋。
就算他們生下了言言,對他的想戀沒有少過一分,他們還是愛他的。
“下次見到二寶,我們再跟他解釋,現在睡覺好嗎?”刑承弼緊緊的抱著她,語氣溫柔的在她的頭頂道;
顧漫漫沒有說完,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打濕了刑承弼胸前的衫衣。
感覺到自己懷口的溫潤,刑承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後什麼也沒有說,緊緊的抱著她,一夜無眠。
次日,顧漫漫醒來後,刑承弼已經去了公司,沙發上脫著他昨晚被她的眼淚打溫的衫衣,言言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手機,時而傻笑。
“言言,小孩子不能看太久手機了,會對眼神不好。”起身走了過去,把她手中的手機拿開,放在了病床櫃上。
言言也沒有去拿,坐在了病床上,認真的看著顧漫漫,一臉好奇的問道;“媽媽,你的眼睛為什麼那麼紅,昨晚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讓你哭鼻子了。”
“很紅嗎?”顧漫漫摸了摸眼神,發現比原來的要胖很多。
“嗯,很紅,還很胖,告訴言言,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我去幫你報仇。”言言握著手拳頭,一副要去給顧漫漫報仇的樣子。
“言言最乖最愛媽媽了,爸爸沒有欺負媽媽,是媽媽想到一些傷心的事難過起來,好了,等會奶奶要給我們送早飯過來了,記得別把媽媽哭鼻子的事告訴奶奶,不然奶奶很丟臉的。”
摸了摸到她的頭發,原本一頭長長的頭發,為了住院方便全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