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去問你媽,阿誠,以後我們最好別來往了,有些事,昨天龔伯母說的很清楚,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著想。”顧漫漫不想再多說,明天的事,真的讓自己很心痛,她真的是無意去打擾龔實誠,更加沒有想到,龔伯母會對自己下跪。
現在的她,隻想跟他們撇清關係,最好別再聯係了。
“漫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對你的愛有多深,你是知道的,當初,你說刑總愛你,好,我放手,可你也答應過我,二寶認我做幹爹,這件事,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龔實誠見她又有走,心就好像被人抽走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很痛很痛,想也沒想,就拉住了顧漫漫的手。
“阿誠,二寶真的很願意當你的幹兒子,可龔伯母說了,這件事,她不同意,所以,當初的約定,就這麼算了吧!”
“不,漫漫,你是知道我多麼喜歡二寶,你不能這麼做。”龔實誠真的有些激怒了。
手上的動作也就越來越緊,抓的顧漫漫咬緊著牙關才沒讓自己叫出來。
“誠叔叔,你抓痛我媽咪了。”二寶伸手去扯龔實誠的手,想把自己的媽咪的手解放出來。
龔實誠眼中充滿著不甘,他是一個自尊心強大的人,不想麵對失敗,可又沒有能力去維護,這讓他心裏非常的氣憤。
不管二寶怎麼去扯龔實誠的手,龔實誠硬是不放,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想聽她說愛他。
顧漫漫強忍著手上傳來的疼痛,要不是還能感覺到痛,真懷疑自己的手,已經被他給握廢了。
二寶有些著急的看著自家媽咪的手,越來越青,這是血液不流通,很有可能壞死的現象,不顧龔實誠會不會發怒,二寶用力的踢打著他,嘴裏還叫著。“誠叔叔,快點放開我媽咪的手。”
可是,龔實誠沉甸在顧漫漫的回答之中,哪裏心情去顧二寶。
“阿誠,我們不可能了,不管你做多少事都不可能了,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顧漫漫忍著痛,把話說完。
眉頭都皺起能夾死一隻蒼蠅了,手掌上的青色越來越濃,再不放開讓血流通,自己的手,真的會廢了。
“朋友,嗬嗬嗬,等了你這麼多年,就等到你一句朋友,漫漫,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這一刻,龔實誠的心中,對她沒有了愛,隻有恨。
就在這一刻,一隻溫暖的手,解放了顧漫漫此時的痛境,血液流通,讓手重新恢複到了以往的顏色。
隻是手腕處的紅腫,卻沒有消失。
在辦公室坐著的刑承弼,早就看到顧漫漫帶著二寶下了車進了公司,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們的人,正要打電話去問,就看到他們和龔實誠走進了一家咖啡廳,放下手中的事物趕了過來,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幸好自己趕了過來,不然後果,真的不敢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