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就沒有話可聊了嗎?你真的要把我拒絕門外嗎?漫漫,我是真的愛你,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龔實誠語氣痛苦,有些沉重的問道;
“阿誠,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我們真的不可能。”不想再去討論這事,顧漫漫隻能選擇逃避。
看著她堅然離開的背影,龔實誠苦笑了起來。
他真的得不到她嗎?他愛了這麼多年,守了這麼多年,真的就不能陪在她的身邊嗎?
為什麼,他對她的愛又沒少一分,他對二寶視如已出,為什麼她不接受自己,難道是自己太差,配不上她。
含著許多的為什麼,龔實誠心累了,也痛了,為了能讓這份痛消失,龔實誠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吧,燈光閃爍,煙霧迷人,酒吧內漂亮的女孩走來走去,手裏拿著酒,手裏拿著煙的都有。
還有的人,大膽的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裏,趁機抹油。
無視這一切,龔實誠隻想喝酒買醉,讓自己麻木,看能不能忘記這份痛苦。
一杯一杯的喝著,一杯一杯的想著顧漫漫的那張臉,跟她相處的日子,那份快樂,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難忘。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隻感覺頭重眼暈,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試著掏了幾次都沒有掏出來,最後隻能扒在桌子上,用桌麵頂著口袋,才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小小的字,用迷暈的雙眼根本看不清,隻好接聽。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清靜了。”
“龔主管嗎?我是何清,你在什麼地方,那麼吵。”
“誰,何清,何清是誰啊!”說完,人就暈死在了桌麵上。
這時,路過一名送酒的待者,見他暈了過去,電話還在通話中,拿起接了起來。
“你好,這裏是媚色酒吧,你的朋友喝醉了,你能不能過來把他帶走。”
“好,你幫我照顧一下他,我馬上就來。”
何清掛了電話,用了一分鍾把衣服換了,拿著錢包就出門,打士來到媚色酒吧,初入酒吧這場所的她,一時有些不適,煙味太重,讓她咳了起來。
邊走邊看,當看到龔實誠倒在桌麵上呼呼大睡,趕緊衝了過去。
“龔主管,你醒醒。”不管她怎麼搖,都搖不醒他,何清隻好叫來了待者。“服務員。”
一旁的待者走了過來。“小姐,有什麼需要。”
“結帳,能不能幫我把他扶出去。”
“可以。”待者收過錢,跟著把龔實誠扶出了酒吧。
何清在外麵叫了一輛的士,兩人合力把他扔進了的士裏。
“謝謝你,多餘的錢就當小費了。”
“不客氣。”待者拿著錢進去了。
何清看了一眼倒在她身上的龔實誠,搖了搖頭。“龔主管,你家在什麼地方啊!”
可不管她怎麼搖,都搖不醒他。
“小姐,去哪啊!”司機見人都上來這麼久了,也不見報地址,不耐煩的問道;
何清沒有辦法,隻能把自己的地址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