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們。”見到自己愛的人來了,顧漫漫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事情交給我,別怕。”
“嫂子,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找她。”跟在後麵的費陽,聽到顧漫漫的哭聲,因為兩人的身形,讓他看不到躺在地上的陳文婷,走近才發現,躺在她懷裏的人是誰後,原本還戲弄的形神,瞬間破裂了,著急的蹲下,把陳文婷抱在了自己的懷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婷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她。”顧漫漫窩在刑承弼的懷裏痛哭起來。
“請問剛剛是這家叫的急救車嗎?”
費陽看了顧漫漫一眼,知道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此時陳文婷的狀態又不算很好,趕緊抱著她就往外走。
“通知院方準備手術。”
隨急救車而來的醫生和護士,見費陽抱著病者,趕緊讓道跟著他往回走。
“走吧!我們也跟去看看。”刑承弼抱著顧漫漫跟隨他們一起來到了醫院。
費陽下了急救車直接抱著陳文婷去了手術術,後麵跟來的刑承弼兩人隻能在手術室門口等待。
情緒慢慢冷靜下來後的顧漫漫,擦幹了淚水。
“學長,二寶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
“到底是什麼事,我希望你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然,我也幫不了你。”這是老公的態度,也是對她保護的態度。
顧漫漫咬了咬牙,眼神透過堅定。“文家你應該不陌生吧!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過世,文德海是我的舅舅,他提出撫養我過繼了我父親留下來的財產,從此致富發家,在我周歲的時候,我父親給我存了一筆成年基金,那時候,文德海的公司正好上市需要一筆周轉費,就把主意打在了我的成年基金上,嗬嗬,就以舅媽和二位表妹的態度,就算舅舅不用錢去周轉,成年基金也到不了我手上。”
眼神有喜有怒有悲有哀。
“在我十八歲的那天,我逃了,我拿著父親留給我最後的一筆財產我逃了,卻沒想到害了文婷,害了她失去了父母,害得她六年沒有過上安穩的日子,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我害了她,不然,她也不會那麼辛苦,那麼累,這次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這都不是你的錯,這一切要怪隻能怪文家太貪心了。”沒想到她還有這麼苦的經曆。
文家,希望不是那個文家,不然,這次他一定會讓他們死的很怪。
“二寶是不是他們抓走的。”
“嗯。”接下來的話,顧漫漫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讓她告訴他二寶是他的兒子嗎?說了,二寶就不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不說,學長真的願意幫忙救二寶嗎?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漫漫,我是你的老公,有什麼事,隻要你說的,我都會答應。”看著她眼中的猶豫,知道她還是不肯告訴自己二寶的身份,不失望那是假的。
“真的嗎?”
“我們是夫妻,我沒有必要騙你,我也希望你能對我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