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陰天樂他們的到來,這些人們一個個都或站起身來,或者點頭微笑。此時的陰天樂,已不再是他們眼中沒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而是一座待挖掘潛力的寶山。隻不過礙於埃拉西婭就在跟前,誰也不好意思,也不敢當著埃拉西婭的麵去挖牆角去。
四名如同出水鮮花般的白種少女在米諾婭的帶領下分立在埃拉西婭早為陰天樂準備下來的貴賓區兩側,如果說陰天樂關注歐洲這邊的娛樂界和模特界的話,他就會發現,這四個女人,在各自的領域裏,都已經闖下了不小的名頭。雖然距離一線的明星還有不小的距離,但是依照目前的勢頭發展下去,日後星光燦爛也不是遙不可及。不過埃拉西婭和安東尼奧的這一番苦心,至少陰天樂目前是毫無所查。但是這一幕已經令那些男性客人們為之羨慕不已了。
“唔……安東尼奧竟然舍得讓梅可.基德曼和娜塔莉出來陪人了,那不是他的禁臠嗎?據說那不勒斯的市長想求得一夜之歡,安東尼奧都沒有答應呢。這個東方人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能夠讓安東尼奧這樣的割愛。”
“你再看看那兩個女人,那不是埃拉西婭公司裏的最紅模特嗎?還有埃拉西婭的閨中蜜友米諾婭呢。要是能夠讓她們五個人一齊服侍,上帝啊,這簡直是堪比天堂了!”
“一群隻會誘惑男人的小妖精!”那些原本想借著遊泳與陰天樂和卡初拉近關係的女人們自然是一個個咬牙切齒。雖然她們亦是一個個貌美如花,但是與這幾個剛剛出道還不久,渾身上下都還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小妮子們相比起來,就應了一句老話——這貨比貨得扔。
“陽先生,我們又見麵了!”身著泳衣的米諾婭嬌笑著伸出了手,此時的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比基尼,隻是這泳衣隻有三塊小孩子巴掌大小的薄薄布頭,除了能夠勉勉強強地擋住關鍵部位,令人不那麼一覽無餘外,根本就遮掩不住什麼春色,陰天樂甚至於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已經凸起的兩點,還有胯下頑皮地從布片兩側伸出來的金色的毛發。
陰天樂伸出手來與她輕輕地一握,淡然地一笑道:“埃拉西婭小姐和安東尼奧先生誠心相邀,我又恰好閑來無事,自然就來看看熱鬧了。米諾婭小姐這是……”說著,他看了看左右的四名同樣穿著比基尼,但是要比米諾婭身上的這一套保守很多的少女。
“陽先生是埃拉西婭和安東尼奧他們的貴客,我們自然要以最高的規格來歡迎您的到來了。”米諾婭嫵媚地一笑道,“你們在船上的服務工作,就由我們五人專職負責了,還請多加關照。”
“這不是赤裸裸的****嗎?”看著被眾美環繞的陰天樂,卡特琳娜不屑地悄聲道,“而且還做得這樣明目張膽,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卡初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個卡特琳娜,現在是看什麼都不順眼,都要嘀咕兩句。“他們這樣做也是很正常的,以他的身份,得到這樣的待遇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更何況,你別忘記了,下午在海灘上,安東尼奧和埃拉西婭可是得罪過他,現在不好好地彌補雙方間的關係,那才是傻瓜呢。你聽說過了嗎?方才在賭場,埃拉西婭問他要不要玩兩手,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嗎?”
“怎麼回答的?”卡特琳娜好奇地問道。
“他說賭資在一億歐元以下的賭局他沒興趣!”卡初模仿著陰天樂的口氣道,“你聽聽,一開口就是一億歐元的賭資,財大氣粗到了這個地步,埃拉西婭和安東尼奧不急著抱他的大腿那才奇怪了。嘿嘿,依我看,要不是因為他是中國人,可能對於性****的女人普遍有反感,埃拉西婭也許會把自己包裝好,送到他的床上去呢。”
“一億歐元?”卡特琳娜也不由得微微地倒吸了一口氣,雖然說她也算是富家出身,平日裏沒把錢當回事,但是在如今經濟凋零、百業待興的時候,一億歐元所代表的意義她還是明白的。
“真是有錢人啊!”雖然說從資料上早就知道陰天樂在動亂的前期裏利用“巧取豪奪”從世界各國收斂了天文數字般的財富,但是當她親耳聽到這巨額的賭資數目時,她才覺得自己真正地理解到了什麼叫財大氣粗,什麼叫富可敵國。
卡初淡淡地點了點頭。不過他也知曉,陰天樂雖然有錢,卻不是個揮霍無度之人,更不是個吝嗇之人。那一筆天文數字般的財富,已經化做了一座堅城,和中國這幾年來社會穩定不可缺少的助力。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中國才能在這一場動亂中,成為了經濟水平下滑最小,損失也是最少的國家。如果說戰亂之前,是中國人羨慕歐洲和美國富裕穩定的生活,那麼現在,無疑是全世界的人,都期盼著能有遷居入中國的機會。
對於陰天樂的所作所為,也許很多外國人都很恨他,正是因為他,這些國家積蓄了多年的財富被他搶掠一空。造成這些國家國庫空虛,經濟實力明顯下滑,社會動蕩不安,麵對外來的侵害時,抵抗能力大為削弱,國民大量死亡。但是卡初相信,中國人愛他,因為他為中國贏得了尊嚴,為自己的民族在危難時刻搶回了更多的生存機會。如果說,沒有他注入到中國經濟中的巨額資金,中國的現狀必定不會是如今的這個模樣。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固然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值得驕傲的地方,這意味著他們的文明傳承很難被外力所摧毀。但是從反麵來說,就是社會秩序控製的難度加大,一場社會的動亂會帶來更大的人員傷亡,對於國庫的壓力自然也就越大。
一個民族的英雄,必然會是另一民族眼中的惡魔,這是自古以來就不曾變過的真理。成吉思汗如此,拿破侖如此,到了陰天樂這裏,自然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