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妍頗為無奈的看著那個道出事實的人,想說兄台能不能等會再拆穿啊,現在想套話都套不到了,在嚴如玉話落,那個人便麵露凶光,暗啞的說道:“嗬,既然被你們看穿了,如此隻好結果了你們才好。”
夢影將嚴如玉帶到一邊,看著肖雅妍與那個妖物鬥法,那個幻化成人的妖物著實讓肖雅妍傷神,不管如何打,他不知痛,不知累,就像沒有思維一樣,像個野獸一般野蠻的攻擊著。
想著也許是被更厲害的妖物操控著,想到這肖雅妍虛晃一招,受了妖人的一掌,也打了妖人一掌,便帶著嚴如玉夢影快速的逃離。
躲到暗處的肖雅妍看著那個又恢複人樣的妖人,在找尋一番就離開了,正準備跟上去的肖雅妍被嚴如玉拉住,肖雅妍不解的看著他嚴如玉,隻見他定定的看著肖雅妍平靜的說道:“你受傷了,先處理傷在去查那個人。”
肖雅妍看著一臉認真的嚴如玉點了點頭,坐著休息了一會,感覺好了些,便起身去尋那個人了,還好打了那人一掌,留下了用來追尋的香粉,不然隻怕是要跟丟。
一路走到離鎮不遠的山上,看到了一個破的客棧,裏麵亮著燈光,尋著香粉留下的氣味,追到這兒就不見了,肖雅妍讓夢影留在嚴如玉的身邊,自己一人前進了那客棧,看著遠離的肖雅妍,嚴如玉這一刻眼眸中有些暗淡,是不是隻有忘掉過去才能呆在她的身邊。
夢影看著帶有憂傷的眼神,頗為神傷的說道:“你都記得,是吧,你怕她自責,怕她愧疚,所以你裝失憶,減輕她對你的自責感,嚴如玉,你怎麼那麼為那個人著想,你有想過你自己麼。”
此刻的嚴如玉收回了那追隨在肖雅妍身上的視線,落寂的說道:“如若不這般,三兒隻怕今後會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會讓我在她身邊了。她覺得我失憶好,對我是種解脫,於她何嚐不是解脫,隻是那傷筋動骨的感覺如何能忘記呢。”
無話可說,唯有歎息聲。
黑夜中,肖雅妍翻進那間搖搖晃晃隨時能塌的客棧,隱約的看著裏麵一個一頭白發的人,跟一個青衣女人,逼迫著白天遇到那個人妖。青衣女人狠辣的說道:“主上問你話,你說還是不說。”說完竟抽了那人一鞭。
那人妖此刻沒有幻化成妖,唯唯諾諾的說道:“二位要我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這兒的百姓,我叫陳二狗,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妖、什麼血、什麼魔我都不知道。”
白發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時不時的咳嗽著,青衣的女子也不在說話,隻一個勁的抽打著那個人妖,肖雅妍在房頂,看著那人妖的手開始變化,知曉那人妖發怒了,是以也不在躲藏了,現身便朝那人妖攻了去,青衣人抽打的鞭子被那叫陳二狗的妖抓住,甩向一邊,青衣女子看著眼前的變故,擔憂的吼道:“主上小心。”